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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rdo;

豆芽菜是鳳姐給我取的名字，鳳姐沒有問我叫什麼名字，說我這麼瘦長得橡根豆芽菜，就給了我一個新名字。

鳳姐說她早就忘記了自己的姓名，大家都叫她鳳姐，漸漸的連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了。

後來我才知道，鳳姐是一名雞頭，她的本名叫做林淑藝，只是走進這樣的泥沼世界當中，就算名字再乾淨，也會在這裡染黑的，不如索性都忘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浴缸裡，身體泡在溫暖的熱水裡，身上被打傷的傷口沾了熱血，疼得我直冒冷汗，但是我沒有動，這麼溫暖的熱水，我捨不得出來。

鳳姐幫我清洗著身體，那是我第一次用洗髮水和香皂，屋子裡四處都是洗髮水的香味，比農村的皂角香多了。

鳳姐下手很輕，就像在鄉下外婆幫我洗澡時一樣，一想到外婆，我就覺得心裡像是堵了棉花一樣難受，這麼好的東西，但是外婆卻用不到了。

一共換了3次水，鳳姐才終於滿意的擦乾淨我身上的水珠。

鳳姐讓我站再在鏡子前，鏡子裡的我白生生的，除了額頭上的傷口有點難看之外，身上沒有一點髒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乾淨的自己，模樣清秀的我要懷疑鏡子裡的人是不是我自己了。

鳳姐叫我換上她準備好的乾淨衣服，衣服是那種很時髦的款式，穿起來之後，連肚擠眼都裸露在了外面，我使力拉下衣服，想遮住肚擠眼，但那衣服卻怎麼都不下來。

我尷尬的羞紅了臉，鳳姐跟我說，這叫露臍裝，城裡很流行的，大家都這麼穿，不用害羞。

我才想起來，剛才進來這條巷子之後，大家的確都是這樣穿的。

我迷茫的問鳳姐：&ldo;她們不冷嗎？這麼冷的天，穿得這麼少。&rdo;

鳳姐點了一支煙，突然就笑了，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美麗，&ldo;你穿得那麼多，能體面的活下去了嗎？&rdo;

我聽不懂鳳姐的話，只是覺得眼前的鳳姐，在一片煙霧繚繞中，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正文 第5章一個金主

洗好澡之後，鳳姐拉著我出去給我上藥，那幾個女人好像沒看到我一樣，漫不經心的坐在沙發上抽菸嗑瓜子，地上丟著很多的菸頭。

上完了藥，鳳姐去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讓我吃藥，我見到鳳姐是從一個小抽屜裡拿出來的幾顆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鳳姐讓我吃，我想也沒想就吃了。

吃完藥之後，我開始覺得頭有些發暈，鳳姐扶著我從後面樓梯上了樓，樓梯有點陡，雖然安裝著聲控燈，但是我看不清楚腳下的路，腳也綿軟無力，像是踩在棉花上。

樓上有著一些小隔間，我意識不太清醒，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哪裡，鳳姐扶著我開啟其中一個小隔間。

這個小隔間大概只有5平米，除了一張小床之外，角落邊擺放著一個老式的水瓶和紅色的小盆子，床頭有點破舊的窗戶欄上，放著一卷白白的衛生紙。

屋子裡的燈也是粉紅色的，上面爬滿了飛蛾，飛蛾撲在上面，嗡嗡的響著。

鳳姐扶著我在床上躺下，我拉著鳳姐的手，說我很難受，像是有人在我體內點了一把火，雖然身上只穿了一件露臍裝和一條很短的褲子，但我依舊感覺到很熱。

鳳姐掰開我的手，沖我壞笑著：&ldo;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替你瀉火了，別怕，他會讓你很舒服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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