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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犬子的婚禮還沒有完成哪,眾仙長好好的怎麼要走呢?”
丁崇亦向橙眉真人問道:“仙師,婷兒的婚禮還沒結束,您怎麼要走呢?”
橙眉真人道:“丁施主,此事說來話長,改日你可自去問婷兒。”
丁崇轉向女兒,丁柔雙目有些呆滯一言不發。
藍眉真人握住陶驥的手安慰道:“老施主,貧道等人為所來而來,為所去而去,令郎的婚禮雖然因為剛才的意外耽誤些時辰,不過也是趕巧,再過半刻鐘又是吉時,可以繼續行禮。貧道等人有急事必須先走一步,望施主見諒。”
陶驥和丁崇感覺到剛才屋裡發生的事肯定很有些不妥,但是不好逼問,他們苦留不住,只得依依不捨地送五人離開。
臨走時橙眉真人柔聲對丁柔道:“婷兒,莫要傷心了,這都是命中註定的,你以後切勿以我派功法與人動手,以免惹出事端來,你下一步的修煉功法可以和你夫婿切磋研究,必定勝我派功法百倍。”
送走峨嵋眾人,陶勳和丁柔的婚禮又繼續進行。
剛才婚禮中斷的時候,陶驥親自守在眾劍仙借用的房間之外不許別人靠近,所以雖然參加婚禮的眾人對此紛紛,但是都沒有看到異常之處。
渴過合巹酒,陶勳和丁柔各處東西相向交拜兩次便就禮成了,房裡的人退出去,陶家的儐相從人用丁柔儀式上用過的酒饌,丁家的人則用陶勳用過的,餓了一中午的來賓們終於坐到酒席桌邊開始對他們空空的肚子做出補償。
新房裡只剩下陶勳和丁柔這一對新人。
丁柔揮手在房間佈下一道隔音術,然後伏倒在床上慟哭失聲。
陶勳很猶豫該不該上去勸一勸,被摯愛的師父逐出師門的打擊對於她來說實在過於沉重,然而如許打擊造成的原因就在他身上,或許此時讓她好好地哭一場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陶勳坐在她身邊默不作聲,聽著丁柔傷心的哭聲,看著她雙肩上下的起伏,他的情緒也受到影響。
他和她的每次見面總要夾帶著這樣或那樣的誤會,她的可以用野蠻來形容的表現讓他一直對她懷著更多的畏懼,每一次相處時他都有些害怕,所以仔細回想他還從來沒有仔細地看過她,更沒有如此近距離、安靜、不受打擾地看過她。
陶勳發現眼前這個已經在法理上成為他妻子的女孩的背影真的很美麗。
現在她在傷心哭泣當中,抖動的肩膀帶動背部不停地顫抖,背影的另一邊此刻還會是那個總是對著他豎眉瞪眼的清麗絕倫的女孩嗎?
陶勳的目光停留在她耳後,從他現在所處的角度正好看在耳後那一塊如同溫玉般晶瑩剔透的肌膚之上,連線到臉頰的柔和線條勾勒出來的輪廓裡散出來的色澤勾起他心裡一連串無限的旖ni的想象。
她真的很美,他的心裡好象是不知不覺浮出來、又好象是突然之前毫無徵兆地鑽出這樣的念頭。
從她耳後的線條裡他的腦子裡浮現出她那絕美的面容,沒有往日那種略帶生氣的模樣,清澈的眼睛裡滿是專注和一種他無法形容的神色,象是開心、象是緊張、象是一種捨生赴死的決絕。
陶勳在記憶裡搜尋這樣的神色出現時的情景,那是在何時、何地呢?他的記憶不知不覺間趟過時光的小河,在已經逝去的水流裡尋找散落其間的陽光。
漸漸的有一幕情景慢慢地清晰的浮現出來,那是在北元寺外,當他被噬血魔君、靈惠他們圍住的時候,她將他擋在身後的時候從眼睛裡流露出來的不就是這樣的神色麼?
陶勳心頭如同被雷所擊,好象抓住了什麼,但又看不真切,她那一刻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為什麼還會開心呢?
不知過了多久,丁柔的哭聲變成了低低的啜泣,陶勳心裡不知為何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