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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歌聽說暗殺之事,一大早就與李胤承一起趕來濟世堂。
因圖雅下的軟骨散藥量太重,那名殺手至今仍未醒過來,白羽搜了搜他的身上,倒也沒有什麼能證明身份的物件。
“放心,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會派一隊人守在這裡。”李胤承瞧著蘇安歌有些後怕,急忙安慰道。這濟世堂如今在京都中越來越扎眼,若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怕是更為不妙。
“我竟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對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痛下殺手。”蘇安歌深吸一口涼氣,她將那塊玉鎖遞給李胤承,“這物件應該是代表了堂堂的身份。”
李胤承手持玉鎖,看著那個“艾”字,黑眸危險地眯起。“艾姓,他是西蜀人?”
“這我倒是不知,堂堂因受驚嚇一直沒有開口講話,之前那個麻三也只說是無意中撿來的,誰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既然能佩戴這金鑲玉鎖,還派了殺手來滅口,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那名殺手被蘇安歌紮了幾針,被迫醒了過來,摘下他的面巾,看上去是一名年輕的男子,只是面相非常冷酷殘忍。
蘇安歌決定親自審問這名殺手,問出他的背景和目的,她拿了幾瓶毒藥在李胤承面前晃了晃,“這些都是平日裡配置來玩的,正想找個倒黴蛋試試藥效呢,我先去審問試試,若我不行你再上。”
從她走進來以後,那名殺手就一直陰惻惻地盯著她,目露兇光,“識相的話勸你們趕緊把那個孩子交出去,否則他日定會有滅頂之災。”
“那個孩子是我無意中撿來的,你是他什麼人,為何要取他性命?”
“小娘們兒,別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麼話。我勸你一句,這個孩子就是個禍患,他的仇家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是嗎?我這人生平最不喜受人威脅。你的嘴這麼硬,看來我只好用些手段撬開它了。”蘇安歌輕輕晃動著手裡的藥瓶,捏著男子的下巴將其中的藥液硬生生灌了進去。
“這毒名為牽機藥,是從番木鱉和馬錢子裡提取出來的,費了我好大一番力氣呢。服下此毒者會腹痛如絞,脖子發硬,四肢痙攣,直到蜷縮成弓形。 若一炷香時間內沒有服用解藥,就會武功盡失,一日之後人會因忍受不住疼痛而死,傳說死後屍體仍然會抽搐,面目猙獰,甚是可怕。”
男子已經感受到了胃如刀絞的痛苦,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還沒有熬過半炷香就將事情和盤托出了。
經過審問,蘇安歌瞭解到這名男子是西蜀人,自小被一個邪惡的秘密組織收養,後來培養成了一名殺手,他的使命就是保護西蜀皇室,聽從西蜀皇室的命令去殺人。
而那個孩子就是他此次的目標,只是背後之人並未交代孩子的身份,只是說有人帶著孩子逃到了東嶽,要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這個孩子。
“此次你們來了幾個人?”
“京都來……來了五個人,但我是第一個到的。那幾個人比我武功更高,等他們來了,這個孩子還是要死的,到時候你們也逃不過。你快些給我解藥……藥,我痛得受不了了。”
蘇安歌看他知道的有限,也不再浪費時間審問。
“果然是西蜀人,但是他也不知道堂堂的身份,只說是西蜀皇室派他來殺人的。”蘇安歌薄唇微抿,眼神裡多了些探究,“一擊不成,他們不會輕易放棄的,只怕後面還會派人來。”
“西蜀皇室?”李胤承這幾日剛收到西蜀皇室宮變的訊息,但具體情況還不得而知。
雲翳提醒道:“過幾日寒凌就要來京都讓我幫他解毒了,他定知道宮變的內情和堂堂的身世。”
李胤承點點頭,“這幾日就把堂堂帶去定北王府中照看吧,這裡怕是不安全了。”
蘇安歌也只得無奈同意,將圖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