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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歌連個眼神都沒有給王清瑤,繼續品著杯中的小團茶,淡然地說道,“不知這位王小姐可有品階封號?”
王清瑤卻有些不屑,她自恃身份高貴,每次入宮時都比這些京中小姐的排場要大些,“封號算什麼?我可是琅琊王氏的女兒,淑妃娘娘的妹妹,你可知……”
“既然沒有封號,就該恭恭敬敬地向我行禮。我雖還未嫁到定北王府,但如今也是聖上親封的正兒八經的縣主。據我所知,琅琊王氏可是世家大族,最守規矩、講禮儀,如今一看想是傳言有誤啊。”蘇安歌放下手裡的茶盞,端坐在玫瑰椅上,舉手投足間多了一分威嚴。
王清瑤聽著周圍的輕笑聲,看向蘇安歌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仇視,卻不得不咬著牙彎腰行禮。
“小姨母,不必對她行禮,這種不孝之人就不配出現在宴席上。”舜華公主帶著蘇星楚走過來,給王清瑤解了圍。“蘇安歌,別以為攀上了九皇叔就萬事大吉了,我們皇室的門可不是這麼容易進的。等九皇叔看清你的真面目厭棄了你,把你趕出去,我就等著看你無家可歸、流落街頭的樣子。”
李馥瑩自然是為蘇家打抱不平來了,她本就與蘇安歌不對付,再加上蘇星楚添油加醋地把蘇安歌塑造成一個為了權勢榮華,狠心拋棄已經失勢的蘇家之人。蘇致遠斷了仕途,蘇漢文也被罷了官,好不容易養出個女兒即將嫁入定北王府,卻狠心與家中斷了關係。她前幾日向淑妃提出要嫁與蘇致遠,卻被淑妃狠狠罵了一頓,心中暗暗將這筆賬記在了蘇安歌頭上。
“公主倒是很關心蘇家的事情呢,上次您去蘇府看望蘇大公子時留下的傷藥頗為管用,不知可否借給我一些?”
蘇安歌的話讓得席中一片譁然,大家早就聽說舜華公主與蘇府來往過密,只以為是與哪位女眷有交情,竟不想是瞧上了蘇府那位仕途無望的大公子。
李馥瑩心中氣惱,卻不知如何辯駁,“蘇安歌,你……”
“在吵什麼,還不趕緊入席?”蕭皇后與淑妃緩步走來,一個端莊,一個美豔。身後還有一位氣質清冷的女子,飄逸出塵、清麗脫俗,給人以“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之意境。蘇安歌前世也曾見過幾次,她就是五皇子的生母,出身將門的瑾妃娘娘。
“皇后娘娘萬安,淑妃、瑾妃娘娘萬安。”
眾人行過禮後入了席,蘇安歌挨著箐成郡主坐了下來,卻看見皇后命人抬了套新的食案餐椅放在身邊,招呼她過去,“來,安歌,坐到本宮身邊來。”
蘇安歌微怔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連公主和嬪妃貴人們都是坐在下面的,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主,卻能與皇后淑妃同席,難免會讓一些人心生不滿。
“九弟剛才叮囑我,讓我好好看顧你,你馬上就是九王妃了,以後的宮宴都來陪著本宮坐。”蕭皇后看她心中有顧慮,立馬抬出了李胤承,倒是讓席間質疑的目光少了些。
蘇安歌若再不過去倒顯得不識抬舉了,恭恭敬敬地謝了恩,坐到皇后身邊。
“立冬宮宴,向來是男子比詩詞文采,女子比彈琴舞技。今年也不例外,誰要拔了頭籌也是有彩頭的。”蕭皇后從頭上取下了一枚金絲飛鳳的簪子,“這枚髮簪是我冊封皇后時所戴的,今日就拿出來當彩頭。至於評判一事,還是交由我與淑妃、瑾妃兩位妹妹,以表公正。”
本是男女分席而比,但李軒轅竟一時興起,撤了男女席間相隔的屏風,“朕今日瞧著來了許多適齡的公子小姐,與皇后商議著,不如趁此機會,相看一場。”
李軒轅的話讓許多沒有準備之人洩了氣,也讓許多名門才女們挺直了腰板,比如王清瑤和蘇星楚。
男賓席那邊出的題目是最普通的飛花令,以“雪”字作詩,意在祈禱一場瑞雪。為表公平,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