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似草率不懂規矩,卻是劉運長有意為之。 他藉著放鹹菜的時機,眼睛卻是不停的瞄桌子上的圖紙。 他把鹹菜罐子擺到圖紙上,讓鄭家仁有些不高興。對劉運長的印象也降了幾分。 鄭家仁卻沒有表露出來,眼中不悅之色一閃而過,依然笑著道: “哈哈哈,我還以為是給我送的禮呢,原來是讓我幫你賣啊。” 鄭家仁說著走了過來。 “你讓我搞煤還行,搞這個,我可不懂,也沒銷路。” 鄭家仁的這句話說,聽著沒什麼毛病。卻是等於直接拒絕了劉運長。 劉運長似乎沒有聽懂,繼續開口道:“鄭叔,這些就是送給您的。您先看看,嘗一嘗,幫我們宣傳宣傳,畢竟你認識人多,路子也廣……” 說著,快速擰開了兩個瓶蓋,還不知從哪裡拿出雙筷子。 “唉,小子,別弄髒我的圖紙。”鄭家仁打斷了劉運長的話,急忙上前將開啟的兩個罐頭瓶子拿到了茶几上。 劉運長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的賠笑道:“對不起鄭叔,是我冒失了。”說著,就動手把幾個罐頭瓶子搬回到茶几上。 拿起筷子遞給鄭家仁,“鄭叔你嚐嚐,味道還是不錯的。你再給我們提點建議。” “我就不嚐了,我可是吃了大半輩子鹹菜了。看著就夠。” 鄭家仁說著,竟然走到了辦公桌裡邊,然後低頭看起了圖紙。 這明顯就是攆人了,跟端茶送客沒啥區別。 劉運長不識趣的又湊到了桌子邊。也低頭看向了圖紙。 他藉著挪鹹菜一來一回的機會,早把那份圖紙掃了個大概。和他預料的不錯,這是井下的一張作業圖。 當時劉運長便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劉運長湊過來後,欠欠的伸手去撣了撣桌子上的圖紙。 鄭家仁有些緊張,就要阻止劉運長。而劉運長卻是故作震驚的道: “鄭叔,你這圖紙畫的真是精細啊!” 劉運長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細看起了圖紙。 鄭家仁看了劉運長一眼,問:“你還看得懂這個?” “懂一點,不是很懂。” 鄭家仁愣住了,疑惑的看著劉運長。 劉運長這一點說的倒是實話。 前一世,因為長期在辦公室工作,經常陪同各位領導檢查視察工作,看得最多的一樣東西,就是各種井下作業圖。 “你這井下的頂板不是很好吧?”劉運長看著圖紙問道。這一句,他就是半猜半賭了。 “你怎麼知道?”鄭家仁驚訝出聲。 “你這段的巷道窄,支護卻是密了不少,應該是頂板不牢固吧?” 劉運長一指圖紙上的一個點。 “這你都能看懂?你說的沒錯,那個地方離著河有些近,頂板疏鬆,極易冒頂。” “那你這地方的頂棚應該廢材料,維修率也高。”劉運長又淡淡的道。 鄭家仁眼神就是一亮。他確定了,劉運長確實能看懂圖紙,而且這傢伙還是個行家啊! 就這圖紙,他手底下的段長都看不懂。三個技術員勉強可以。一眼能看出問題的,除了他,就是副井長才行。 心中震驚,鄭家仁開口道:“不錯,不僅用得料多,密,而且得且粗料。” “雖然如此,可你地下固定立柱難度也大,沒幾天棚子就會傾斜,一個看不住就是悠棚,安全隱患太大了。” 鄭家仁抬頭看著劉運長,眼神就有點變了。 “不錯,確實是。我說,你小子是個內行啊。” 如果不是知道劉運長確實是第一次來,太年輕。他都以為對方是個老井口。 他們所說的,對熟悉東風井的人不算什麼。但對一個第一次來,只看了眼圖紙就能說到關鍵處的人,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大專院校的高材生,一個就是行家裡手的老煤礦。 劉運長連連擺手,“我就是胡亂說的。我不懂這些。” “你小子謙虛了!我可是老井口,你不是當我是白吃飯的吧?”鄭家仁笑得眼睛都變了,故作嗔怒的道:“看了幾眼圖紙就能說到點子上,比我的技術員都強。你學採礦的?”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劉運長太年輕,不可能是老煤礦。 “我一個小學畢業,哪學過這個。曾經遇到過一個老礦工,聽他講起過,跟您這的情況差不多,我就瞎猜的。您別見怪。” 劉運長急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