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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劉運長自己,他倒是難得的清靜。 現實是沒法改變了。他總不能再找個摩托重撞一次,再說,也未必能撞得回去。 現在自己這三間六十五平米的房子,還是哥哥嫂子幫自己蓋的。 哥哥嫂嫂說了,這算是替父母履行義務了。從此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他偶爾去蹭個吃喝,哥嫂也不說什麼。可對於他的事,從來不問,也不管了。心是傷透了。 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酒肉穿腸過,渾渾噩噩,日子逍遙自在,過得也挺滋潤。 可突然二隊人就找上他,非得選他當二隊隊長,啥也不用他幹,需要時出個面就行,一個月還有三百塊工資。 到底為啥讓自己當隊長?怎麼會選他呢。 無論是前世的劉運長,還是現在的劉運長,都沒弄明白。 二溜子劉運長,樂呵一天是一天,他可不會去想那麼多,讓當就當唄。啥也不用幹,還有工資拿。 可穿越而來的劉運長不會像他那樣想。大學畢業,當了那麼多年國企管理幹部,他習慣思考,也善於思考。 天上哪有掉餡餅的事。 小石村,兩個屯子三個隊,一共兩百多戶人家。 一隊和三隊在一個村子裡,人們常說的小石村,多指這裡。人多,地多,位置也好。村路都修成了硬砂石路了。 二隊通常被稱為小石村二隊。人少,地少,連人均地都比那兩個隊少。相對要窮很多。 呵呵,一個小村子都存在地域差啊。劉運長不禁一笑。 他慢慢的熟悉著現在的自己,整理著腦海中的記憶。從少年起的一些事也開始清晰呈現出來。 自己十四歲那年父母意外雙雙離世。是哥哥帶著他長大的。 小石村二隊雖然窮,卻民風淳樸,他也算吃百家飯長大的。 因為二隊人本分老實,人員少,又與村子裡的人不在一起,來往少。所以幾次選隊長,都是一隊或三隊人當選。 因為是選的,二隊人也沒啥意見。鄰里鄉親的,誰當不是當。 後來,一隊和三隊人兼二隊隊長就成了不成文的慣例了。 漸漸的二隊人就發現,村裡啥事都不找二隊人商量,二隊的隊長卻不向著二隊的人。 有啥好事都沒人想著二隊的人,全都被一隊和三隊給分了。扶貧政策,給點米麵油,什麼好處從來沒有二隊的份。 倒是上邊一有攤派,收個錢,交個費什麼的,二隊一樣也少不了,甚至攤派的最多。 就是村裡自己的事,二隊也跟後孃養的一般,挨欺負。 村裡每逢分地,把不好的地都調給了二隊,好地給了一隊和三隊了。 你說不可能?地是命根子,調誰家的都不能讓你。 對,你說的對。可擋不住他一點點調啊,今年調一點,明年調一點。只要重分地,他就調換點。 再比如修路,一家一戶,按人頭分段,二隊人給分到一隊和三隊二活,也就是小石村那邊,說是交叉幹活,有利於監督。 二隊人路要求鋪多厚,鋪多寬,一車砂子都不少,一釐一毫不差。 再看小石村二隊這邊,一隊和三隊的人幹活,寬度是有了,厚度沒了,十車砂石,能給拉來三車算好的。 二隊人不服,提了出來。村長直接就說了,“你們當時監督的人幹啥吃的?找你們隊長去。” 隊長是小石村的。一句“行了,要不你們自己在補補,村裡人再來也不方便。” 兩句話,便打發了。 二隊的人又提出自己修自己的,村長又說了:“修路要聽從統一調配,不是你想修哪就修哪的。” 五扯六拉的,七八年過去了,就修路這一件事,村子那邊的路好了,二隊的路還那樣。這還是二隊自己年年修的結果。 二隊人徹底反了。我們要自己人當隊長。 進步意識,往往都在壓迫中產生。劉運長心裡又點評了一句。 五年前,二隊才自己選了一個隊長,五十多歲德高望重的老牛頭。 他一生勤勞,上任先帶著二隊人自己開荒墾田。二隊的地也多了起來。 可惜他幹了不到兩年,一場大病,死了。人們都說他是累死的。 第二任,竟然是小寡婦的丈夫,當兵退伍,是黨員。有闖勁,有幹勁,二隊人是準備捧他將來當村長的。 小夥子也不負眾望,一心樸實的想幹好。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