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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著嘴,挺多借口盤旋在腦袋裡,卻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哉等了我半天都沒聽見下文,從桌子一側取了盞稍大的燈,準備點起來:“有事快說吧。”

你的下半句是沒事快滾麼?

那盞大燈是白哉晚上看書時用的,點起它也就是通知僕人們他這位少爺進了書房,該送茶的就可以過來了。

我眼看著那燈的火頭靠近了燃著的小火苗,說不上心裡到底打了什麼結,鬼使神差地一口氣把火吹滅了。

藉著月光,反倒能把白哉的臉看得更清楚。蒼白的臉頰,帶著深深的疲憊的眉眼,以及血色很淡的嘴。他抿了抿嘴唇,猛地把手裡的燈摔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呼吸粗重且急促起來,按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頭,指骨處被月光照得慘白。

我心口處像被個小錘子重重敲了一下,痠疼得要命,突然就不能理解為什麼這樣的我們倆,就必須接受那個讓人不能接受的結果。

有點出離理智的我小心地按在白哉手上,他的拳頭抖了一下,被我攥得更緊,冰涼的溫度順著面板傳過來,心裡那股痠疼勁兒就更明顯了。

沒有光的地方,似乎連那些偽裝和矜持都不再需要了。

我藉著身高,一手撈過白哉的脖子沒輕沒重地吻了上去,白哉立即推拒掙扎了一下,我反而摟得更緊了。緊接著小腹處傳來陣猛烈地疼痛,白哉的刀柄差點把我肚子戳個窟窿,我疼得彎了下腰,手還搭在白哉的肩膀上,可喘勻了氣後仍舊不依不饒地湊了上去。

白哉沒拔刀,就說明我可以繼續,哪怕捱上幾下揍,皮糙肉厚的也沒什麼關係——此時此刻才終於領悟厚臉皮有多大用處的我,真是非常敏銳!

連著被帶著刀鞘的千本櫻看了幾個肉厚的地方,我疼得最後悶哼了一聲,白哉把刀攥得嘎巴直響,果然也住了手。我又留戀地在他下巴上親一下,才意識到我們中間還隔了張半米寬的書案,於是笑嘻嘻地一隻腳踩上窗臺正欲爬進去,卻不想剛平靜片刻的某人一腳踹了過來。

我雖然躲開了,書案卻被一腳斃命,斷成了兩截,東西亂七八糟地掉到地上,一根毛筆轉著滾到我腳邊。我撿起來笑著遞給白哉:“這麼大火氣啊,還真是大少爺,就是會給別人製造工作啊。”

白哉異常明亮的眼睛瞪著我,也不接筆,他不說話又不動的樣子讓我心裡忽然沒了底,半晌,他轉開頭低聲說:“市丸銀,收起你那副樣子吧,還有以後……永遠不要這樣做。”

“白哉?”我用最近變得比較遲鈍的腦袋反應過來他表達的意思後,急忙湊到窗邊,有些急切地想去拉他:“白哉,是我剛剛才發現了一些事,我很抱歉,你不要……”

“你走吧,市丸銀。”白哉微側過臉,眼角向上挑起一點,即使光線很暗,我依然覺得那裡面有種掙扎的感情,他輕輕地邊說邊把眼睛閉上,好像疲憊得什麼都放棄了,也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

*****

第二天的婚禮,朽木銀鈴沒邀請十三隊的任何人,參加的只有少數跟他關係比較好的親戚,族裡的長老甚至都沒來。

我坐在門前那棵大樹上旁觀了朽木緋真低調進門的全程,白哉穿著深藍色和服站在門口迎接她時,頭上可能戴了幾斤重頭飾的女人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迷戀。

然而白哉並沒看她,他只是淡淡地拉著她的手走進了朽木家,看不出有什麼感情在裡面,倒更像個簡單莊重的儀式。我忽然覺得白哉也許對緋真並沒什麼感情,他只是在這個陳舊的家族中太過壓抑,只是想找個渠道發洩一下他對那些死板規矩的不滿而已。

當然我不敢厚臉皮地聯絡上他對我是有什麼什麼……可以這麼想,就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總有種想撲上去把那個跟著白哉進了臥室的女人掐死的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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