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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裡早被藍染先下手為強收拾了個乾淨,我們連崩玉的半個毛都不可能找得到。
海燕居高臨下挑著眼睛看我:“什麼忙都沒幫只會坐在旁邊看熱鬧的人,沒資格分享我們的勞動成果。”
“……你直接說什麼都沒找到就行了。”我淡定地笑著吐槽他。
十二番隊改裝過的隊長室裡只有我們倆,以前通常還有個迷迷糊糊睡不醒又愛說火星文的傢伙,海燕看見我屁股底下空蕩蕩的隊長辦公桌,忽然有點蔫了。他只找到義骸或其它無關緊要的資料,幾秒後詭異地興奮起來,豎起食指說道:“沒有違規危險實驗的證據,是不是就說明喜助他們沒……”
“四十六室有平子隊長他們幾個確鑿的‘證人’。”我涼涼地打斷他的幻想,海燕的肩膀立刻垮了下去,我跳下桌子往門口走,“既然結束了,我請求提前回去補覺,去一番隊回覆的事就拜託……”
“市丸銀,”海燕的聲音沉沉地打斷我,我停下來看他,發現平日裡經常沒正經的死魚眼和超長下睫毛都顯得認真起來,他的眉心和眼窩深深皺著,露出我面前很少出現的嚴肅模樣說:“這事到底是誰做的,我相信你一定知道。”
我正過身對他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無所謂:“沒錯,我知道。”
海燕深吸口氣,把眼睛閉了一會兒,再看過來時眉毛卻皺得更緊了:“我明白你不會告訴我的,可是為什麼要瞞著白哉,卻不瞞著我?這裡面是不是有……”
“什麼都沒有。”我打斷他,像是“你早晚會死在藍染的實驗中所以沒必要騙你”或是“我們是好兄弟”之類的話,我都覺得沒有意義。“反正即使我說什麼你也會選擇相信那傢伙的,不是麼?”
海燕沒說話,仍舊緊緊地盯著我。
“白哉的性格儘管有些轉變,只是現在的他還是很容易衝動,所以我什麼都不會說,至於你,”我的笑容漸漸被收起來,用這樣平靜得有點冷酷的眼神去看海燕,我莫名地覺得眼睛有些疼,我說:“至於你,我既然已經對不起……對不起浦原喜助了,就不想再對你說抱歉。”
“也就是說,你與我們背道而馳了是麼?”海燕的臉也冷下來,這男人一旦沒有笑容時,就會平添一種鎮定的殺意。
“很可惜,”我聳聳肩,把兩隻手往兩側攤了攤:“我只希望不要有‘你與我背道而馳’的那一天。”
海燕怔了一下,頓了幾秒猛地噗嗤一聲笑出來,走過來用力把我的手拍下去說:“怎麼,你還想殺我滅口?”
“……那可說不定。”我轉身往外走,視線垂到地面上,走得速度很慢,可以感覺到海燕步伐輕快地跟在我後面,完全不在意我說的那句話,甚至還一反常態地吹起了口哨。
可是,如果有人站在我面前的話,我相信可以給他看見一張很猙獰的臉——我的臉,因為我想到也許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不得不跟海燕說抱歉。
掃蕩十二番隊的任務很快結束了,關於義骸的研究被四十六室委託給涅蘭利,而他也應浦原一開始給四十六室提出的要求,在某人掛掉後果然成為了隊長兼新任局長,撿了個比我還大的便宜比誰都風光。
我到底沒跟海燕去一番隊覆命,太累了,單是在十二番隊呆一會我就會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強烈的愧疚感會讓我無比怨恨我自己,無法控制感性這一點恐怕是我到死都不能跟市丸銀學會的。
直接回到五番隊,這裡什麼變化都沒有似的,被藍染管理得井然有序。當然這跟藍染潛伏於五番隊多年已經熟悉隊長的一切工作流程脫不開干係,可也不得不說句不厚道的話——平子隊長有時真的沒有藍染適合做這個隊長。
我快進副官的休息室時,藍染的隊長室門被開啟了,他悠哉地在門口朝我擺擺手,我無奈只能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