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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別說,保不齊她倆現在在後臺都要被提前出去的人堵呢。」
這話倒是不假,歷年來一中新年晚會都有給表演者送花的先例,剛才就有幾個男生聽到一半過去隔著護欄把原本不知道買給誰的玫瑰花遞給了工作人員,估計就是給她倆的。
不過此刻在後臺的兩個人早就料到了這個場面,先一步拿起了羽絨外套回了教室。
許淮安還稍微好一點,她至少穿著長褲襯衫,謝知遙那身長裙一出了開著空調暖風的禮堂,那就是真的要風度不要溫度,更別說她本身還怕冷。
「嗚啊!淮安快關門!」某個剛在禮堂收穫了不知道多少注目禮的人在冷風下就是條鹹魚。
許淮安沒忍住笑了聲,她把門關上,過去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袋子給她,順帶著開啟保溫杯倒了杯水給她捧著,說:「誰叫你要穿裙子。」
「那不是為了儀式感嘛!」謝知遙縮在位子上,顫顫巍巍地捧著熱水杯。
「儀式感可沒叫你挨凍。」許淮安邊說著,邊套了件毛衣,這才把外套給拉上。結果回頭一看,某個說冷的要死的人還沒去把裙子換下來,反倒是不知道在鬼鬼祟祟鼓搗什麼。
「……你在幹什麼?」
她話剛問出口,後者就轉過來,沖她狡黠地眨了下眼:「還記得咱們學校的傳統嗎?」
傳統?什麼傳統?她愣了一下,思索片刻還是搖了頭。
謝知遙眉眼彎彎,走到她面前把背在身後的手裡頭握著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枝繫著棕色絲帶的白玫瑰。
「為了防止到時候別人送你的花被你全扔了,我這枝你就拿著吧?」她攤開手,把花交到對方手裡,「說實話,我還是覺得白玫瑰好看一點。」
也更襯她。
紅玫瑰艷麗嬌艷,卻不似面前人眉眼間的那點清與淡,她太乾淨,反倒讓人覺得這點白才相得益彰。
許淮安看著手裡的花怔忡了半晌才回神,她看了看面前的少女,無奈道:「我可沒給你準備花。」
她不太關心所謂的學校傳統,也不是什麼有生活情調和儀式感的人。
而這些謝知遙都知道,所以她笑了下,說:「沒關係,記著唄,下回補上就是了。」
說是下回,其實也知道許淮安能答應這一次上臺已經不容易了。
「不過說真的淮安。」她話鋒一轉,好奇道,「你如果送花會送什麼?」
「送你嗎?」
「對呀,不然你還想送誰?」她故意鼓起臉,佯怒道,「你是不是背著我有別的狗子了?」
許淮安:「……別鬧,抖成什麼樣了,快去換衣服。」
說著就把人帶著衣服往外一推。
「噗嗤……你是不是臉紅啦?」她抱著衣服,調侃般說了句,不等裡頭的人過來,腳底抹油般溜了。
教室的白熾燈閃了閃,有風從窗戶外吹進來,許淮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轉過頭看向窗外的夜色。
她靠在課桌前,目光落在窗外久久沒回神。
「淮安?」換完衣服回來的謝知遙見狀喊了她一聲。
許淮安回過頭,眼神微微一動。
「滿天星。」
窗外好像下雪了。
元旦假期的第二天謝知遙本來是要跟著父母出去吃飯,她對於這種時不時被帶著出去交際的飯局沒多大感想,大不了裝作乖巧。然而在出門前兩個小時,謝遠宏提前過來敲了她的門。
「閨女。」他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說:「我們聊聊?」
謝知遙抬頭看了眼門外的媽媽夏蘭,想起早上謝遠宏接的那個電話,隱隱像是猜到了什麼。
不出所料,謝遠宏說:「早上你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