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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蘇玉行德行。
哪怕是愛子如原身,也把錢分開藏,防止蘇玉行全部找到,一文不剩。
從窮困潦倒變成富人,江清然開心的一夜沒睡。
她帶著兩個黑眼圈,打著哈欠從房間出來。
錢秋佳妯娌三個已做好早飯,等著她出來。
原身坐的主位上,放著一碗雞蛋水。
江清然端起嚐了一口,雞蛋水很甜,看樣子放了不少綿砂糖。
蘇玉塵睜大雙眼緊盯她碗裡的雞蛋水。
二哥沒把家敗光前,他借娘光,每天不僅有一顆水煮蛋,還有一碗雞蛋水。
他吞嚥著口水,努力不去看娘碗中的雞蛋水。
蘇玉塵喝著自己碗中稀的數出五顆粒的小米粥,咬著剌嗓子的菜餅子。
江清然不動聲色將這一幕看在眼底,把自己碗中的雞蛋水分成四份給了蘇玉塵和三個孩子喝。
“謝謝娘,娘真好。”蘇玉塵開心的像個小綿羊。
他舀了一小勺喂江清然,另一小勺餵馬思煙喝,剩下的自己咕嚕嚕下了肚。
“娘,雞蛋水真好喝。”蘇玉塵掏出帕子擦拭嘴角。
娘子說男人乾乾淨淨才有人愛。
他雖不知啥意思,乾淨總歸沒錯。
江清然寵溺的望著他道:“老三好好繡帕子,咱爭取早日住上紅磚瓦房,迴歸咱以前的日子。”
說罷,狠狠瞪了蘇玉行一眼。
蘇玉行撇嘴,他啥也沒做,也沒逃過他孃的眼神警告。
臭老三仗著自己傻,總和他爭寵。
蘇玉行憤憤的咬著菜餅子,心道當初不踏進賭坊門該有多好?
娘也不會對他是現在這個態度,他依舊是孃的驕傲。
蘇玉行瞅著臭屁的蘇玉塵,不行,孃的寵愛只能他一個人擁有。
必須找點事兒幹,把他失去的奪回來。
乾點啥好呢?洗衣做飯、繡帕子他一樣也不會。
蘇玉行蔫了,嘴角叼著狗尾巴草坐在院子裡。
“娘,我和我爹說了,他說下午直接去縣府將兩畝水田過戶到娘名下。”
“我爹讓我問娘是過白綢還是紅綢?”馬思煙從孃家回來道。
江清然搜尋原身的記憶,原身相公活著時是附近有名的獵戶。
別的獵戶幾年看不到的大型動物,他輕而易舉獵殺,賺了不少銀子。
冬天野味少時,原身相公會跟著鏢局走鏢賺外快,眼界開闊。
因此原身家的地過戶都會上紅綢,紅綢哪怕災荒年間逃荒再回來地還是自己的,上白綢地歸國家。
“紅綢,你爹活著時上的就是紅綢,咱還上紅綢。”白清然道。
她要為自己之前抱怨原身讓她過苦日子而道歉。
眼下她不光是個小富婆,還擁有兩畝水田。
水田價格昂貴,一畝上好的水田五兩銀子,普通水田一畝地三兩銀子。
上好的旱田一畝地三兩銀子,普通的二兩銀子,沙田地一兩銀子一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