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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賭博輸掉多少銀子,心裡沒數嗎?非得逼我重提往事?”
“錢肉肉,我跟你提的是夫妻之間的事,你往賭博上扯啥?
誰家兩口子過日子,像咱倆似的?”蘇玉行很不滿自己在小家中一點兒地位都沒有。
錢肉肉撇撇嘴,“咱倆不好嗎?該吵吵該鬧鬧一點感情也沒影響。”
“你沒發現你不尊重我這個相公。”
“我也想啊,問題是你不認幹啊。
再者你也看不上我,心不知飛到哪個女人身上?”錢肉肉現在重心在她兒子和婆婆上。
蘇玉行相公頭銜,早已名存實亡。
“錢肉肉,你不提這事我還不生氣,你一提這事,我突然想起來那日你說你找好幾個野男人到底咋回事?”蘇玉行對於這件事,心中始終耿耿於懷。
錢肉肉沒好氣道:“你不挺聰明的嗎?咋回事你心裡不清楚啊?
我沒與你計較你休我一事,你還沒完沒了說上了。
這幾個月你交差了嗎?別把我逼急眼,否則我讓你半個月下不來炕。”錢肉肉說著去錢秋佳抱蘇財寶回屋。
蘇玉行紅著臉兒嘀咕:“死女人,一點兒也不曉得害羞。”
“老大,偏房老二兩口子咋回事?吵架了?”江清然口渴,出了外屋地倒杯茶水喝。
蘇玉壯搖了搖頭,“娘,我不清楚。
二弟妹說二弟又犯病了,二弟妹怕嚇著財寶,把財寶抱我們屋裡先和小小玩一會兒。”
“行,你二弟傷口一好,又開始作妖了。
他甭管和你們提出啥要求,都不許答應他。”江清然搬個凳子坐在院子裡。
蘇玉行抓住錢肉肉胳膊,錢肉肉不耐煩的將他甩到地上。
“你有完沒完?咱倆該談的不都談了嗎?你還想墨跡啥?”錢肉肉發覺日子過著沒啥意思。
“你個虎娘們快把我扶起來,我傷口崩裂了。”蘇玉行感覺到自己褲子上溼了,好像是血陰透褲子。
錢肉肉聽到傷口裂開慌了神,她俯身攔腰抱起蘇玉行放在炕上,去找江清然借藥。
“娘,相公屁股上傷口又裂開了。”
“你倆吵架了?”江清然回屋取來一瓶藥膏問。
錢肉肉接過藥膏道:“可不嘛,娘,相公老跟我翻舊賬,還說我給他戴綠帽。
他還說我倆不像夫妻,總之好一點兒就不是他。”
她鬧歸鬧,不會與蘇玉行和離。
在她看來,她們之間沒有嚴重到真和離的地步。
錢肉肉告狀歸告狀,她還是擔心蘇玉行的傷勢,手拿藥瓶回屋給蘇玉行上藥。
“等你好了,我非要把你好好按在炕上,讓你知道誰在咱小家說了算。”錢肉肉低頭咬住蘇玉行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