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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有。”
“那正好一起吃點。”
話音剛落，小二推開門，掌櫃的親自端著盤子走了進來。作為在黑水城做生意的商家，城主李庸他還是認得的。
掌櫃的進來之後，擺好酒菜，也不多說，施了一禮就退下了——
這是個很聰明的掌櫃。
最起碼，這種恰到好處的感覺，張雲還很喜歡。
“這家酒樓還是不錯的，味道不差，分量足，我挺喜歡，來嚐嚐他們的手藝把。”
說著，張雲還率先動了筷子，塗山雅雅直接大口開幹。見李庸和孫宇面色猶豫，塗山雅雅眉頭一皺，嚥下去食物之後不悅得說道：
“怎麼？不吃？是不是瞧不起我塗山雅雅？”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嗎？”
張雲還有些無奈得給她夾過去了一個雞腿，隨後看向兩人，輕笑道：
“兩位，不用客氣。”
兩人這才動筷子。
沒吃幾口，李庸猶豫了一下，看著張雲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這沒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想問什麼直接問，我沒那麼可怕。”
注意到了李庸的狀態後，張雲還直接說道。
“那我就直接問了。敢問巡察使，您為什麼要無償如此強大的觀想法？還有《通天籙》和《法天圖》這兩門頂尖的道法？
這兩門道法和這兩門觀想法，完全可以支撐起一個不弱於王權家的頂級家族。”
“你叫——”
“李庸。”
“家族？”
“平民出身。”
張雲還點了點頭，並沒做直接回答李庸的問題：
“李庸啊，你覺得，道盟裡平民出身的道士多還是家族道士多。”
“這自然是平民出身的道士更多一些。”
“嗯，我也知道是平民出身的道士更多。那麼，問題來了，更多的基數，也意味著天才誕生的機率更大，可是——
為什麼道盟頂尖戰力全都來自於家族勢力呢？”
李庸不吭聲了，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見狀，張雲還笑了笑，拿起一杯酒，目光逐漸變得悠遠：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
兩人一狐都紛紛忍不住抬起了頭，塗山雅雅也很好奇——
還能有什麼原因，能讓臭道士這樣做？
“你們覺得，道盟的敵人是誰？”
李庸皺了皺眉，一直一言不發的孫宇也皺了皺眉，道盟的敵人，這答案很明顯是妖族，但兩人又看向塗山雅雅，想到關於這位巡察使的傳聞，他們知道這一定不是答案。
李庸不禁皺著眉頭苦思，道盟的敵人，難道不是妖族嗎？還是說——
“道盟——還有別的敵人？！”
李庸突然說道，他的瞳孔驟然一縮，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如果說道盟真有別的敵人，那麼這個敵人的力量，一定在妖族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