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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楊晏清,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書房裡。
文奕朗將帳本遞給蕭景赫,看著蕭景赫翻了兩下便放到一邊,有些不贊同道:「殿下,你總該看幾眼……」
「頭疼。」蕭景赫面無表情。
文奕朗是靖北王府的管家,也是蕭景赫麾下的第一幕僚。
蕭景赫是不是真頭疼文奕朗拿不準,但他是的的確確有些頭疼。
自從回京,文奕朗發現他越發摸不準王爺的脾性,若說比之從前更加內斂深沉是沒錯,但是王爺的身上不知道為何多了一種熟悉的威壓。
這種威壓文奕朗幼時曾經直面過——在跟著父親覲見先帝的時候。
這種氣勢出現在尚未成就大業的王爺身上,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文奕朗按下心頭不安暫且不提,想起府上的那位,試探道:「關於那位……殿下疑惑可確定了?」
「不會武,心思彎彎繞想的挺多。」
白日裡那隻貓是文奕朗故意放出去的。
蕭景赫曾經懷疑外界傳聞和情報列出的楊宴清不會武這件事,然而即使透過這種方式試探了一番,蕭景赫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總感覺楊宴清這個人有種割裂般的矛盾感,明明展現出來的是個文文弱弱的書生,蕭景赫每次靠近他接觸他的時候,神經都會下意識的莫名緊繃。
難道,真的只是個長著鋼牙的白兔子……?
蕭景赫想起將那書生攬在懷裡時近距離看到的臉頰耳垂。
是挺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很好,希望你日後也保持這樣的認知
ps攻有病,不是x蟲上腦哈(撓頭)
第4章 王府的規矩
實際上這場賜婚一開始小皇帝並沒有賜假的打算——年滿十歲的小皇帝蕭允的確在文武課業上完成的不凡,然而這位小皇帝看上去似乎半點沒有繼承到先帝的心思深沉,反而帶著些天真散漫。
楊晏清這次用成親為由奏請了半個月假期,這讓小皇帝著實鬧了好幾天。
楊晏清看著手裡寫著皇帝意欲微服出宮的字條,不由皺了皺眉。
他暫離朝堂是想藉此機會讓蕭允初步親政,不是為了讓小皇帝徹底解放撒丫子玩的,更不想讓蕭允出於旁的緣由接觸那些目的不純的人。
提筆寫了兩句話,楊晏清將紙條捲起來塞進小竹筒裡重新綁回信鴿的腳上,走到窗邊抬手放飛了飛向鎮撫司的鴿子。
自從入秋天氣轉冷,楊晏清便越發不愛出門,揣著手走到竹製搖椅上躺下,他長長舒出了一口氣。
比起在鎮撫司的勞心勞力與在宮中勾心鬥角,在靖北王府的日子平靜無波得讓楊晏清幾乎有些上癮。
他並非喜好弄全舞政之人,只是在前世心懷報國之志而無門,只能眼睜睜看著亂臣賊子禍亂朝政,天下戰亂名不聊生,外強入侵之際他甚至散盡家財支援死守邊關,就連他自己也最終以義士的身份戰死沙場。
之後一睜眼便一身血汙出現在此方地界,被彼時還是皇子化名行走江湖的先帝撿了回去。
大慶朝的皇帝們各有各的特色,歷經五代,倒也不是沒出過昏庸無能之輩,但蕭家人骨子裡似乎都帶著天降之人的祥瑞兆頭,每一代皇帝都能得到一個忠心耿耿的權臣,或驍勇善戰鎮守邊疆,或長袖善舞肅清朝政。
當年農家小院裡楊晏清與先帝對月暢飲之時先帝曾言楊晏清便是應天兆賜給他的賢臣,結果沒想到先帝是如願登基做了帝王,卻成了個被後宮牽制、兄弟覬覦、內閣把持朝政的傀儡皇帝。
皇子公主不少,政績沒出過幾件,唯一一次和內閣抗衡便是任性提拔了三元及第的楊晏清,將他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