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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要是不過來, 我可要叫小廝來了。」楊晏清像是沒骨頭一樣轉過去趴在鑲嵌在溫泉池裡的暖玉上,「坐了一天的馬車, 顛得骨頭都疼。」
蕭景赫的喉結動了動,仰頭將那杯青梅酒喝下,酒杯放回託盤上將木盤推遠, 俊朗高大的身形劈開蒸騰著熱氣的溫泉水來到楊晏清身邊。
「叫小廝來幹什麼?」蕭景赫的聲音很啞,也幸好溫泉水中霧氣蒸騰,水質醇然,看不清水下的風光旖旎。
但這卻讓楊晏清整個人更像是一塊無暇的美玉,染著氤氳的胭脂紅。
「當然是捏一捏, 婢女的手勁不夠, 不舒服。」楊晏清閉著眼, 腦袋枕在濕漉漉的臂彎間,一隻手裡還握著剩了半杯清釀的玉杯。
蕭景赫的手放在了楊晏清的肩膀上,嗓音低沉喑啞:「本王比小廝更有力氣。」
……
等到蕭景赫反應過來的時候,池子邊上原本擺著的六七瓶梅子酒都被這人喝了個乾淨,瓷質的酒瓶被孩子氣地推倒七零八落散了一片。
要知道因為養病,楊晏清已經被甘大夫勒令禁酒足足三個多月,這一次可算是讓這人逮到機會喝了個痛快。
梅子酒雖然不醉人,但是一次喝了這麼多,還泡在本就讓人血氣活絡的溫泉池裡,蕭景赫幾乎不用問就能從此時楊晏清那泛著紅暈的臉頰看出這人多少是醉了。
蕭景赫深呼吸剋制了好一陣子,才拿過池子邊衣架上的棉巾比這樣將這人大致擦了一遍,從來沒有伺候過人穿衣的一品親王將面前這個還算配合,讓抬手就抬手讓抬腳就抬腳的書生裹進了衣服裡,最後將大氅蓋在這人身上的時候,蕭景赫身上披著的褻衣已經被汗浸濕了一片。
轉頭打理了自己一番,就在蕭景赫系衣帶的時候,後背一暖溫熱的觸感頓時傳遍四肢百骸。
楊晏清趴在蕭景赫的背上,將手伸伸到蕭景赫的身前,嘟囔道:「你方才給我穿,我也要給你穿。」
蕭景赫:「……」
醉酒的楊晏清手勁竟然比平時大了不少,饒是蕭景赫也沒能從自己的衣帶上將這人的手掰開,再撕扯下去他今日怕是要衣衫不整出去,蕭景赫長嘆了口氣,張開雙臂無奈放任楊晏清和他的衣帶較勁。
眼睜睜看著衣帶被這人打了個死結,蕭景赫卻是舒了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出來,背後的人身子靈活的一轉整個人擠進他的懷裡,理直氣壯的伸手:「別想騙我,腰封呢?」
表情麻木地拿過旁邊架子上的腰封塞進楊晏清的手裡,蕭景赫覺得與其讓他承受這種美人鈍刀子割肉的銷魂蝕骨,還不如把他丟去邊關的沙場殺個七進七出。
蕭景赫不由自主地低頭看著籠罩在自己陰影下的楊晏清,這般近的距離,他再一次看到這人耳垂上的那點小痣,隨著這人的動作在眼前晃啊晃,讓人只想一口咬住在唇舌間細細品味。
楊晏清埋在蕭景赫的懷裡給這人扣緊了腰封,修長的侵染著粉色的手指卻好奇般的順著蕭景赫的腰窩一點點順著脊柱上移,輕而纏綿地描摹著蕭景赫的腰身,輕笑道:「緊實修長,好身段!你是哪家的兒郎,竟這般好看?」
蕭景赫一把抓住楊晏清作亂的手,將稍稍離開懷中的書生再度拉進懷裡,皮笑肉不笑道:「先生知道了想要做什麼?上門提親嗎?」
「提親?」楊晏清歪著腦袋眼神迷濛地想了想,遺憾地嘆了口氣,「不行呀,我已經成親了。」
「先生不若休了那人娶我?」蕭景赫臉上的笑意越發危險,「或者將我養在外面日日夜夜等先生來可好?」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楊晏清:「那可不行,我還沒有吃到嘴呢我家的王爺容貌俊朗身材挺拔,這麼多年來就屬他最是對我胃口,誰都比不了的!外室就更不行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