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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蔣青勁兒上來想要比武沒順了他的意?
「對付沈向柳那種在三教九流摸爬滾打出來的,越是心思簡單越是令其難以招架對付。」
「屬下明白了。」
見說開了文奕朗,蕭景赫想起前幾日楊晏清同他說的事,索性道:「前幾日先生談論到春闈一事,本王思來想去倒也挺合適。你如今祖籍青州,過幾日便回去準備參加科舉吧。」
「王爺?!」文奕朗大驚之餘卻也心中溢位喜悅,早在藺府翻案之後他便有重考科舉的念頭,但念及王爺的大業與當今聖上的矛盾,才遲遲隱而不發,但欣喜之後仍舊些擔憂,「那府裡的這些……」
王爺手下一直是缺幕僚的,這些年來投奔的不少,王爺能看上的卻是一個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另眼相待了一個讀書人,卻是當朝帝師,哪怕進了王府也是個要時時刻刻提防的主。
「先生的人自會來接手,到時候你將除卻情報之外的錢莊鋪子帳面盡數移交,之後線報轉由暗衛稟報便是。」蕭景赫轉頭見文奕朗仍舊一臉的不放心,甩幹手上的水,「婆婆媽媽做什麼?你一個文人不去考科舉待在本王手下有什麼前途?到時候進了戶部,替本王看緊要運往各個軍營的銀兩糧草便是!」
文奕朗低頭掩飾眼角的濕潤,他知道,王爺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確有說的考量,但更多的是仍舊記得對老師臨終前的承諾——若有機會,希望王爺以文臣待他,而非見不得光的幕僚之流。
文奕朗在這個有些凌亂的、充滿煙火氣的廚房裡表情鄭重地展袖躬身深深一拜:「奕朗,多謝王爺大恩。」
謝當年救命之恩,更謝如今再造之恩。
「各歸其位,人盡其用。」蕭景赫走到門邊抬眼望向廣闊的天空,「本就應該。」
只是不知道將來,他的位置,又是否能如他所願。
「王爺,奕朗有一疑慮……不知當講不當講?」文奕朗到底跟在蕭景赫身邊多年,此時見蕭景赫的神色,也敢說些自己的想法。
蕭景赫轉身:「說來聽聽。」
「如今楊大人匡扶朝政,輔佐幼帝,為何不能與楊大人協力……」文奕朗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他從蕭景赫的臉上看到了答案。
「因為先生走的,與本王從來便不是同一條路。」蕭景赫背手而立,面沉如水。
什麼匡扶社稷,皇室正統,本王只知道蕭家的血本身就是涼的,從先帝的所作所為還看不出來效忠蕭王室之人的下場?
權勢就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只有握在自己手裡才最安全。蕭景赫也做過皇帝,最知道那個位置坐得越久,心就越冷、越硬、越狠。
楊晏清點醒了他。
坐在那個位置上被天下人時時刻刻窺探,被朝廷大臣掣肘,有何好處?他想要的本就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前世蕭王室算計他當了那個坐在龍椅上的傀儡與內閣在背後把控朝政,這一世,也該風水輪流轉,讓他做一做這說一不二權勢滔滔的攝政王。
文奕朗欲言又止:「那少君……」
直到文奕朗告退離開,蕭景赫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兀自沉吟良久才開口:「暗一。」
「屬下在。」
「去仔細查一查當年先帝與先生的過往,以及先生所患……究竟是什麼病。」
作者有話要說:
蕭景赫:開竅想要老婆是認真的,但是效忠小崽子那是不可能的(我得想個辦法把小崽子和老婆挑撥開)
楊晏清:呵
——
終於把大綱的第一部 分寫完了,長出一口氣搓手手!要寫到我喜歡的部分了!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憶夢往逝 2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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