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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再次上朝,卻見左丞坐在龍椅之上,身著一份嶄新的龍袍,原是監國久了,迷戀上了這份權利,便想要把這權利永久的撰在自己手裡。
接下來便是埋伏在這大殿之內的刺客商場,包圍住承德,而以她的一個普通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毫髮無傷的突出重圍。
放棄抵抗的時候,那個名喚作&l;策&r;的護衛進入了視野之中,一隻手護著身後的承德,一隻手綁著大刀的刀柄,沒穿任何形式的護甲,就這麼闖進了包圍圈中。
&ldo;君王,臣的異能力在作戰上面發揮不了作用,所以這樣徒手對戰,可能會弄髒你的衣服,希望君王不要怪罪。&rdo;
&ldo;你異能無用,這麼莽莽撞撞衝進這包圍圈幹嘛?&rdo;
&ldo;因為是君上的貼身護衛,所以這是應盡的職責。&rdo;一腳踢在了土系異能者砸過來的用岩石塊覆蓋住的手,緊接著手中的刀對準了他的眼睛,生生刺了進去。
也許是被血液的妖冶刺激到了,承德原本完全不存在的戰意驀地燃起,撿起地面被別人丟掉的劍,也加入了廝殺之中。
可兩人的戰力再強,卻也用不了異能,無論如何突破不了這包圍圈,人海車輪戰,兩人已疲憊不堪。
恰在此時,殿外馬蹄嘶吼聲剎那間響起,殿內看不到什麼,只看到左丞布在殿外計程車兵中有幾位的屍體被打飛進來,出現在大殿門口的是鍾離將軍的長子。
很快叛亂平息,左丞伏誅。
鍾離將軍因此官拜大將軍,皇城的護衛一部分交給了鍾離長子,一部分交於策來管理。
還因為策的女子身份引了不少抗議之聲,不過悉數被承德以惑皇的身份壓了下去。
後來這群有異議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全部死於非命,他們的位置被別人取代,可笑的是,取代他們的文官大多也是女子。
承德猜到了原因,但最終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鍾離一族主外,策護衛主內,西北方山賊橫行,西南方猛獸害人,戰亂雖平息,但百姓仍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外的幾場戰役讓鍾離一族越得惑皇重用。
直至惑皇三年啟舞月食日晚,一夜之間,鍾離全族遭屠,惑皇震怒,為此牽連甚廣,但終不得賊人。
而後全國各地均傳來訊息:凡姓鍾離者,皆死狀悽慘,無一倖免於難。
焦頭爛額之際,一渾身染了血汙的女子抱著一個還在啼哭的嬰兒衝進朝堂,細看來,她的一隻眼睛已被剜去,滲人無比,彷彿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承德自是認得她的。
儘管已經成了這般模樣,承德也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一瞬間衝到了她身邊,承德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擁她入懷。
&ldo;承德,我盡力了,可我趕到的時候,只剩下滿目血腥,我,&rdo;本來想要繼續解釋下去,可血氣上湧,卡住了喉嚨,完全說不了話。
感覺到了此刻自己生命力的流逝,她不敢再看著承德,而是低頭看著自己臂彎中嬰兒的睡顏,笑了笑,一隻手垂了下來,一隻手卻還能緊緊抱著這嬰兒。
仔細看,卻是那手臂被鐵釘貫穿,被人為的硬生生固定住。
孩子被人抱了出來,而承德則抱著女子的屍體,一同前往了承德的寢宮。
盯著她,承德不發一語,面如死灰。
直到嬰兒醒了,餓了,哇哇大哭。
抱著嬰兒哄,但承德哪裡會,越哄哭聲越大,不得已,帶著這嬰兒去找宮裡的嬤嬤,可再回來的時候,小牧的屍體不見了,就和三年前一樣,不明所以的消失,只留下一本羊皮裝訂的記載了密密麻麻文字的書,明顯是小牧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