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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漱完畢爬上床,抱著嚴琛聊了會兒天,0點時分,外面遠處依稀傳來爆竹聲,安奕仰頭和嚴琛吻在一處,在纏綿的親吻和水漬聲中,互道一聲“新年快樂”。
正月初二那天,嚴琛打著繃帶吊著右手出院了。
他們先回瀾山別墅住了一天,初三又被嚴珩開車接去嚴家老宅一起過年,這天嚴家的旁系表親都在,一樓的兩個大廳佈置了三張大圓桌,坐得滿滿當當。
安奕被極其鄭重地介紹給了嚴家人,然後那天的見面禮紅包,多到他兩隻手都拿不下。
安奕有點受寵若驚,他無措地看向嚴琛,嚴琛讓他安心,隨即看向餐桌上的轉盤,“哥哥給我夾塊醉鴨吧。”
安奕只好給他夾菜。
宴席結束後,安奕被嚴珩叫去了茶室,嚴琛也跟了過去。
嚴經緯和幾個表兄弟正坐在那喝茶,身後的陳列櫃上擺了幾個高古瓷。
嚴經緯衝他招招手,談不上親切,但態度絕對比除夕夜那天好上許多。
“給你幾個叔伯講講,我這藏品打眼了沒有。”
說著他又像炫寶一樣,指了指安奕,對那幾個老表說:“我家這個乖仔,可是去國外辦過展的,他隨便做的一個瓷瓶,一群老外爭著叫價,厲害得很。”
聞言,嚴琛也淡笑道:“目前藝術銀行現代瓷的業務,一半都是安奕的貢獻。”
“嚯,這麼厲害!”幾個叔伯很捧場,“老哥你們家這算是撿到寶了呀!”
安奕:“……”n
一整天,安奕都像做了個荒誕不經又溫馨無比的美夢。
在夢裡,他陷在嚴琛安穩有力的懷抱裡,身體被強勢撐開、填滿,嚴琛的熱度與堅硬,讓他格外飽脹。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嚴琛的青筋脈絡在因他而強有力地跳動。
他就像是一顆種子,被嚴琛用滿滿的愛意澆灌溼透,再破土而出,盡情享受嚴琛給予的陽光雨露。
嚴琛想給他足夠多的呵護和支撐,安奕被滋養的同時,也掏出滿心的溫柔與關愛,回贈給嚴琛。
春節後,安奕趕在開學前去了趟靈安,看望謝飛年。謝南滄聽說了除夕那晚發生的事,心有餘悸,“沒事吧?自己獨居還是太危險了。”
“沒事,”安奕笑笑,“我搬去和嚴琛一起住了。”
謝飛年抽著大煙袋,聞言挑了下眉:“那小子怎麼沒來?”
安奕說:“他在津海開會,明天再過來看望您。”
藝術銀行設立分行的事,自春節後復工開始,就成了嚴琛的首要工作。
他停在津海,和章明、齊文星等人在藝術銀行總部連開了一個星期的研討會,細化方案與責任,目標是爭取年中時可以獲准落址。
嚴琛想給安奕足夠多的呵護和支撐,而安奕在被滋養的同時,也在竭盡所能地回饋給他溫柔與愛意。
在安奕的引領下,嚴琛最近在嘗試戒斷藥物,不吃藥的時候,他就想盡可能多和安奕待在一起,所以開完會,嚴琛馬不停蹄追去靈安,把安奕抱進懷裡。
謝南滄見怪不怪,謝飛年則把臉耷拉得老長:“現在的小年輕,談個戀愛一個比一個顯眼。”
從湖邊拎來兩條魚的謝小謝,一進門就衝謝南滄笑起來:“daddy!我屌不屌!”
謝南滄扶額:“……”
安奕失笑:“學髒話學得很快。”
謝飛年想留安奕多待一段時間,但廈川那邊快要開學,安奕承諾老人家會多抽時間回來看他,這才和嚴琛一起返回廈川。
安奕的日子過得相當充實,甚至比嚴琛這個“總”還要忙。
學校的課程不能落,回到瀾山別墅後還要為今年的個人展還有每年都要參加的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