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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麼要哭；她幹麼要委屈？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真的不是想讓她當禁臠的；他只是一時的氣話而已；可是悠悠看起來好像生氣了。
風清揚坐在床邊；想伸手扳過她的身子；居然顯得很沒有底氣。他擔心她再說出絕情的話；擔心自己因為氣憤說出更絕情的話來！
風清揚看著她隱忍的顫抖的肩膀；心裡一陣長嘆；他真的錯了嗎？
“你出去！風清揚；你給我出去！”端木悠背對著他怒喊道：“我不想再看到你；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了！”
“不！”風清揚搖頭；只覺得鑽心的痛襲來；他竟然覺得喉頭好緊；好痛；有窒息的感覺。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她淚流滿面；猛然坐起來；轉過身衝著風清揚大吼；“你乾脆殺了我算了！一死百了；我這輩子也不用為你們糾結了；不用擔心自己會憋屈了！”
風清揚低下頭；只是低聲說；“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對不起能讓我快樂起來嗎？對不起能改變你無數女 人的事實嗎？”端木悠在他身前哭喊；拼命抹眼淚。
風清揚想要去抱她；胳膊在空中停了許久；終於放下。“悠悠；你真的一點也不能為孤王委屈一下嗎？”
“不能！不能；不能！”端木悠大吼。“我憑什麼為你委屈；憑什麼？”
他如此卑微的語氣讓她想起開始他的虐待；突然大笑起來；眼淚橫飛。“風清揚；你一開始的勁頭呢？你一開始不是想讓我無家可歸嗎？不是想讓我眾叛親離嗎？不是想看我露宿街頭嗎？你的目的達到了；為什麼你不能放手？你又不愛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誰說我不愛你？”風清揚生氣的怒吼。“我若不愛你；我怎麼會捨不得你走；怎麼會放棄了自己的仇恨？”
吼出來；風清揚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端木悠卻愣住了；他說他愛她；原本聽到這樣的話該高興的；可是她的心裡卻只有悽楚；自嘲一笑。“你的愛也太氾濫了！你愛著碧依；愛著小小；如今又說愛著我；是不是過不了多久你又說愛著別 人了？風清揚；你根本就是個爛 人；我這輩子要一個農夫的愛；也不要你的！你滾出去！”
“該死！”風清揚被她堵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都表情心思了她還想怎樣？“你居然不把孤王的愛當回事？”
“你有愛嗎？我只問你；我現在若是告訴你；我也愛著別的男 人；同樣愛著你；你能接受嗎？”端木悠大吼：“風清揚；你公平一點好不好？你能接受和別的男 人一起分享我端木悠的愛嗎？”
看著風清揚驚愣的臉；端木悠苦笑；“風清揚；你做不到是不是？做不到就不要強求別 人；你將心比心；你能做到的話我就留下來；甘心當你的禁臠！”
該死！要這樣她才肯留下來；風清揚的自尊心被嚴重打擊；但他還是言不由衷道：“好！孤王允許你愛著別的男 人；孤王願意和別的男 人分享你的愛；你留下來吧！就當孤王的禁臠！”
端木悠緩緩抬起頭；目光空洞地看著他；“風清揚；你說什麼？”
風清揚也瞪著她；再次道：“孤王說；你可以愛著別的男 人；但你的身體不許背叛孤王；不然的話；孤王會殺了你所愛者的那個男 人！”
端木悠沒想到驕傲如他；會說出這樣沒有尊嚴的話來；她的心一陣顫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口無遮攔；她那麼說；只是為了離開他呀；卻沒想到被他留了下來。頭好痛；天哪！她該怎麼辦？
風清揚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心也扭成了一團。“你睡吧；我走了！”
他知道再吵下去；兩 人的心情都會更糟糕；他還是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