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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封子,你快攔住你爸,他要把房子拆了。」劉母阻止他快速說
劉封這時才注意到他爸在牆拐角正揮著錘子在鑿牆。有劉母阻攔被誤傷了的前車之鑑,大家雖是圍了一圈但都不太敢近身。
」爸,你幹嘛你這事?」劉封從背後攔腰抱住人喊。
「鬆開,你鬆開我。」劉全東扭著身子往外掙,劉封緊緊抱住把人往一旁拖。
「你鬆開,你媽x給我鬆開!」劉全東像是發瘋一般揮著錘子亂甩,拼命的往外掙。
劉封只能死死抱住人,周圍人見此也忙出手幫忙,從側面奪走錘子,幾人鉗住他胳膊一起把人架回家。
雞飛狗跳鬧了一陣子,見人終於不鬧了各鄰居也就都回家去了。
劉封檢查劉母手上的傷口,沒大礙,就是手磕碰早牆角磚塊上劃破個口子。找來白酒給他媽邊清理傷口邊問:「我爸他今天怎麼了?。
劉母嘆氣說:「還不是你叔,中午你剛走他就來了,在你爸跟前哭訴你奶奶走的事,有的沒的說了一通把你爸氣得拿捶就出去,以為是要和你叔打架,我跟著後頭追才知道他去西地兒拆牆的。」
晚上劉母手受傷無法動刀劉封煮的飯,劉全東一直側躺床上不知是睡了還是沒睡,喊了幾遍吃飯他人也個沒動靜只好作罷,母子二人草草吃了晚飯各自洗漱回屋睡覺去了。
半夜劉母醒了發現床上沒人,披件衣服出來看到劉全東人正坐在灶前抹淚,原因不說也能想得到,劉母心裡直氣老太太好狠的心。
劉全西一直想著他娘咽氣前的話,從小他就知道他娘疼他比他哥、姐都多,如今他老孃去世的前刻還為他的事操心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心裡直後悔沒好好孝敬他老孃。人就是這樣,只有失去才會發覺重要。
嚴格說來老太太是帶著遺憾走的,劉全西就不明白他哥怎麼就這麼固執,他兒子也就是他侄子,沒地蓋房子他有地方怎麼就不能給用,村裡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房子你蓋的我錢又不是不給你,不就是用塊地皮嗎,要地我從其他地方劃給你就是,老孃這都最後一口氣了還不肯答應,你這不是鐵石心腸嗎。
越想劉全西越覺得他娘這麼早咽氣就是被他哥氣死的,中午半瓶酒下肚沒忍住直接奔到他哥家裡,該說不該說的講了一通把直把人給氣的發抖說不出話來才罷休。
劉全西卻不明白,他一直想著別人的不事卻從未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在老太太提起房子這件事時他從沒未對他哥表過態,如果他能坦蕩蕩和他哥講這事而不是躲在他娘身後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也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對於老太太的去世後劉全東心裡一直自責不已,想如果他能早早答應也不至於讓老人帶著遺憾走。自責的同時也傷透了心,他弟弟出生時他已經六、七歲的年齡,對待裡的差別他可是能分別的清清楚楚,只是他一直不往深處去想去計較,他覺得自己是老大又是男人確實應該多讓著弟弟妹妹,可是再不作計較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這麼拿刀子戳他心窩他也會疼。
不管過的是甜是鹹時間依然按照它步調一點點流逝,轉眼間已到了端午。
許閣昊邁著步子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寬闊田野黃燦燦的一片,微燥的風吹過唰唰響,好一幅風吹麥浪。
相比較許閣昊的悠哉劉封此刻正吭哧吭哧修理機器,天熱加上人急滿臉汗珠往下滴。許閣昊到跟前人還正撅著屁股搗鼓著。
「封子。」
劉封聽聲猛然抬頭。
「嘭。」
「我x。」
劉封捂著頭從拖拉機底下縮回身,看向來人說:「瞎喊什麼,你存心的你。」
第一次這麼喊他「封子」許閣昊感覺也很奇怪沒反駁,笑著把手中的水遞給他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