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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勝坐在門口和傻柱聊了兩句，看見遠處扶著牆顫巍巍走回來的賈張氏，曹大勝故意對推門出來的秦淮茹道：“淮茹，你們村子裡種完地，有沒有留下來沒用上的種子？”
秦淮茹把棒梗脫下來的衣服，扔進洗衣盆：“每年都有啊，如果苗兒有沒出的，可以用來補苗兒，如果苗長勢好，不用補苗，就留下來，明年接著用。”
“我知道那是大隊，你們個人自己不留點種子嗎？”
“我們留那兒幹嘛？就家裡小園裡種點兒菜，有點菜種子。”
“昨天吃飯，有個哥們兒家裡院挺大的，想在家種點兒菜。結果一問，這種子得去種子供銷社買，還得有介紹信，一買還一大包。所以他想讓我去農村採購時，弄點種子，我這也沒買過種子呀，喏，給了我兩塊錢，說剩下錢都歸我。”
秦淮茹看著曹大勝手中的錢：“那你可賺大了，上農村弄點種子，一塊錢都用不上。我這沒有時間，不然我回家都能給你要一些。”
曹大勝搖著手裡的錢：“你要也行啊！我還犯愁呢，我這跟村幹部咋說呀？說拿兩塊錢，想要買種子。隊長不把我送鄉里，揪住批鬥啊！你要能弄到，這錢給你，我下鄉還帶你去，車費都讓你省了。”
秦淮茹搖搖頭：“我這也出不去呀！家裡一堆事呢！”
“誰說出不去？大勝好不容易張回嘴。你怎麼好意思拒絕。”賈張氏快步走過來，果然腰也不酸，腿也不庝，一把搶過曹大勝手裡的兩塊錢：“哪天大勝下鄉你就跟著去，給大勝回家淘弄種子去。”
秦淮茹一臉為難：“可是家裡。。。”
“家裡不是有我呢嗎，家裡的活我能幹的就都幹了，鄰里鄰居的，怎麼能不幫忙？”
曹大勝點點頭：“還是賈大媽好，明事理。秦淮茹，這麼長時間跟你白處了。”
說著站起來拍拍屁股，走去了後院。路過秦淮茹時，對秦淮茹高聳處摸了一把。
秦淮茹嚇了一跳，看著旁邊一臉喜色揣著錢的賈張氏，這一抬頭就能看見了，而且對面還有傻柱呢！
後院吃完飯的許大茂和婁曉娥坐在門口，和二大爺，二大媽在聊著天。看見曹大勝回來，許大茂抬起頭打招呼：“大勝回來了。”
曹大勝點點頭：“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許大茂道：“能聊什麼，想起以前大鍊鋼鐵，那時候讓每家上交鋼鐵呢？”
曹大勝蹲在婁小娥身旁：“咱們是軋鋼廠的，還差那點鐵啊？”
二大媽道：“是啊，咱們不差，但是有的家裡親戚沒有啊！就像前院的三大爺，那時候還挨家借鐵呢，誰能借他呀？他借東西什麼時候能還上啊？”
婁小娥看著曹大勝：“今天干嘛去了？怎麼一天都不在家？”
曹大勝拉過一個北京凳坐下：“何雨水，可能吃什麼東西過敏了，我今天休息，就陪她去醫院看病，順便買條褲子。”
許大茂轉過頭：“不錯啊，有錢買褲子了。”
曹大勝笑嘻嘻道：“那怎麼辦？褲子前一陣在窗臺上刮破了，還蹭上漆了，也沒人給我做，補丁已經補不過來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夜色朦朧下，婁小娥那潔白清秀的臉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銀暈一般，如同新出窯的陶瓷，潔白圓潤，坐在婁小娥身邊的曹大勝，偷眼看去，不覺有些發呆。
許大茂忽然問道：“大勝，三大爺在你家準備買的肉食，後來買了嗎？”
曹大勝嚇了一跳，急忙掩飾的把右手伸進兜裡，掏出煙來：“沒有，三大爺和我說他不買了，還嫌棄三大媽亂買東西。”
二大媽輕笑了一聲：“他家孩子結婚，看這架勢，是準備素菜上桌啊！”
二大爺接過曹大勝遞過來的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