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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圖中的某個位置。
這時廖夫人走到他身後,輕輕為他披上一見件外衣。
他回頭對妻子一笑,和聲道:“你先去睡吧,莫要涼了。”
廖夫人卻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靖安侯心中瞭然,問:“可是要說歸旋的事?”
廖夫人頓了頓,道:“是的。其實上次她被擄之事我已經問過她了,那些匪人綁她是為了湛兒,所以不曾對她無禮。”
靖安侯輕輕搖了搖頭,“你以為我介懷這個?我也不是那般迂腐古板之人,她被人擄劫,即便當真身不由己失了貞潔,我也不會責備於她。只是,她貞潔可失,湛霄卻斷斷不能因她而失了清明,大魏更不能因她而失了天下!”
廖夫人目瞪口呆,吶了半響方道:“怎麼會?不……不會的。”
靖安侯略微嘲諷地一笑,“我也希望不會,但願吧。”
想起兒子之前為這女子做下的諸多荒唐行徑他便怒火中燒。
他欺瞞父母娶了這麼個身有惡疾難以生育的女子便罷了,他為了她欺君罔上荒唐肆意也罷了,不過這個楚歸旋與司徒無恤之間必定還有什麼事情!
此事事關社稷,卻由不得他們再欺瞞下去了!
廖夫人見丈夫面色沉怒不由暗暗心驚。慕滌生一向便喜怒不形於色,成親數十載她從沒看過他這般臉色。
“滌生……”她忍不住喚道。
慕滌生抬頭看見妻子驚慌含淚的眼神心中暗暗後悔,臉上旋即又露出溫柔舒緩的笑意,“無需擔心,你早些歇息吧。”
“滌生。”她站著未動卻欲言又止,唯有跳動的燭火映照著她眼中隱隱的淚光。
慕滌生嘆了口氣,緩緩起身看著她道:“我知曉了,你與湛兒皆視她甚重,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輕舉妄動。”
***
流言止不住地暗暗傳開,有一些也傳到歸旋耳朵裡。大軍肯定不日就要開拔,她與湛霄相處的時間卻很少,離情別緒根本沒有時間訴說,那些流言蜚語就更加沒有時間計較。
人們總愛把戰爭的起因歸咎於一些禍國的傳奇,歸旋知道現在京城裡沸沸揚揚傳言著此次西泯王入侵中原全為了靖南侯絕色佳人的妻子,而至於她與西泯王的相識更有各個或浪漫或離奇或風流冶豔的版本。
人言最是難堵,何況某些故意放出來的流言,歸旋懶得去管,可有人卻很介意。單是在這侯府之內一向性格溫厚的婆母便狠狠懲治了好幾個偷偷嚼舌根子的丫鬟婆子,可人更是義憤填膺地在大街上聽見人議論就能衝上去吵架。
讓歸旋憂心的反倒是可人這個丫頭,她與銘劍兩情相悅,原本準備著再過幾個月她及笄了便把婚事定下來,卻不曾想銘劍竟要上戰場了。
歸旋心知肚明,這一次的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艱難兇險。
西泯人勵精圖治準備了幾代,此次長刀出鞘自然是鋒銳無比。這些倒還是其次,作為臣子,湛霄不能不顧及西泯人手中的人質,他不顧舊主擁立新君本已是驚世駭俗,如若太上皇還在這場戰爭中有個什麼不測,那麼他是無論如何也逃不脫害死先皇的罪名。
而在這個時候,秦無恤放出那些愛慕自己的話顯然是為了動搖湛霄的威望和民心。
一場衛國之戰、一片報國之心現在全部染上了曖昧不明的私情私心。
歸旋整理好湛霄的行裝,抬起頭卻見銅鏡中的女子愁容甚鎖目光黯淡,她對著鏡子笑了笑。
可不能讓湛霄看到她方才那個樣子。
正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她以為是湛霄,回頭一看卻是可人。
只見可人和往常一樣結著雙掛髻,發上壓著兩隻輕盈靈動的玉蝶釵,一身杏子紅的衣衫將她襯得更加俏麗嬌美,只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