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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體的主人叫晴兒),怎麼了,你這是怨我麼?你是怪我這幾天沒來看你?你也知道,這幾日為準備赴邊關一事,我分不開身……何況如果真有大戰……”
邊關?大戰?我忍不住抬眸,這人是將軍?夜色中見他稜角分明的臉,很是英俊,我不由信了幾分——只是一雙眼過於銳利,嘴唇薄而堅毅,分明是心機深沉、淡薄寡情之人,怎的會對晴兒說出這般溫和柔軟的話?而他眼中隱隱的情義又應該不是假裝。
我的心又狂跳起來,難道是冷厲將軍見到絕色女子便化成了繞指柔的故事?那麼身為他心愛的女人的……替身,日子是不是會不那麼難過?剛開始有點竊喜,卻立刻又想,如果他發現這個靈魂是贗品的話,會不會一刀揮出去也毫不留情?
立刻冷汗又冒出來,我忙又別過眼。
好在那男人還在繼續:“此次而來,是告別……天亮便走,只怕一去良久,最快也要三五個月,慢則……一年……”
我心中大喜!快走快走,等你回來,要麼我已經穿越回去,把這個身體和靈魂完完整整歸還給你,要麼我也應該對現在的環境和情況有個大概的瞭解,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人摟在懷裡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努力地不讓自己喜形於色,於是我只好別過臉,繼續不瞧他。
誰知他卻猛地俯下身來,扳過我的臉,霸道地吻上我的唇,一下便撬開我的牙齒,舌長驅而入,攻城掠地,與我糾纏,如狂風暴雨,如風捲殘雲……啊,不及多想,我嘴上吃痛,胸前吃痛——原來他的手已經扯開我的衣帶,狠狠的捏到我的胸前。
“不!”我也不知哪開那麼大力氣猛地推開了他,順勢半坐直了身體。趕情不是來告別的,是來偷情的啊,見他激烈和稔熟的樣子是那般順理成章,難道之前他們就已經苟和了?
我為自己突然冒出了“苟和”二字羞怯不已。還不知道人家倆人的關係,就已經認定為狗男女了!
不過,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要是夫妻,應該不會大半夜偷偷摸摸爬上人家女子的床;將軍和小姐相愛,家裡人默許,兩人情不自禁?還是青梅竹馬,家裡人反對所以不顧世俗以身相許?又或者是將軍和青樓的紅顏知己(我祈禱不是最後這個猜測,不是瞧不起青樓女子,只是我還沒做好玉臂萬人枕的準備,也不想做杜十娘和李香君,因為青樓女子動了感情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你……”那男子似乎是沒料到我的反抗,目光中閃過一絲銳利與驚怒,卻只是盯著我,忽的淡淡一笑。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身子向後挪了挪,但見他探究的眼和唇邊的笑,卻又忙停了動作。那淡淡一笑勾起的嘴角十分迷人,襯著他英俊的臉和冷凝的氣質,只怕是迷倒過不少女子吧,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我只想到了陰冷,陰狠,陰鬱,陰鷙等可怕的字眼兒——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應該跟他有不同尋常的關係,我若抗拒的太明顯,只怕以他的精明會立刻瞧破。
“你(叫他什麼?將軍?公子?相公?官人?這時候對男子應該怎麼稱呼?還是直呼其名?可惜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啊!)……”心底哀嚎一聲,頓了下又道,“我(我又該怎麼自稱?晴兒?民女?妾身?賤妾?)……”
這是我到這個世界來說僅有的兩個字,想不到竟都如此艱難,眼見他目光中又帶了絲□要欺身而上,我心一橫立刻不再多想:“我今天身子不舒服!那個(汗,這裡又該怎麼稱呼?月經?癸水?大姨媽?)……來了……”
說罷,我忙抬起眼睛直視於他。
以我多年來跟人打交道的經驗,謊話要說得理直氣壯,至少從氣勢上先壓倒對方才行。我若垂著頭,不是更顯心虛?
那男子似乎一怔,也不迴避地直盯著我的眼。這是我到這裡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