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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和你的同事到國外去給病人做整形手術，病人有顎裂的，有毀容的，有燒傷的，等等，是不是?&rdo;
&ldo;對，就是這些人。&rdo;
&ldo;那時你經常外出嗎?&rdo;
&ldo;相當多的時間，&rdo;我說。
&ldo;事實上，&rdo;裡甘說，&ldo;在你結婚前的兩年時間裡，可不可以這樣說，你在國外待的時間可能比在國內的時間長?&rdo;
&ldo;可能吧，&rdo;我說。我扭動著身體靠在壓扁的靠墊上。&ldo;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其中哪一點跟本案有關?&rdo;
裡甘給了我一個最能使人消除警戒心理的微笑。&ldo;我們不過是想全面瞭解一下情況。&rdo;
&ldo;什麼情況?&rdo;
&ldo;你的同事，&rdo;‐‐他查了查筆記本‐‐&ldo;一個叫齊亞，勒魯的女士。&rdo;
&ldo;勒魯醫生?&rdo;我糾正說。
&ldo;勒魯醫生，是的，謝謝。她現在在哪兒?&rdo;
&ldo;柬埔寨。&rdo;
&ldo;她在給那裡的畸形兒童做手術?&rdo;
&ldo;是的。&rdo;
裡甘斜著腦袋，裝出一副困惑的樣了。&ldo;最初不是你準備去那地方嗎?&rdo;
&ldo;很久以前的事了廣。&rdo;
&ldo;多久以前?&rdo;
&ldo;我記不清了。&rdo;
&ldo;多久以前你取消了計劃?&rdo;
&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大概八九個月前吧。&rdo;
&ldo;因此勒魯醫生代你去了，對吧?&rdo;
&ldo;是的，沒錯。你的意思是……?&rdo;
他沒有糾纏。&ldo;你喜歡你的工作，是嗎，馬克?&rdo;
&ldo;是的。&rdo;
&ldo;你喜歡到國外旅行?從事這種受人稱讚的工作?&rdo;
&ldo;那當然。&rdo;
裡甘誇張地搔著腦袋，以再明顯不過的方式裝出迷惑不解的樣子。&ldo;那好，如果你喜歡旅行，為什麼你取消這次旅行，反而讓勒魯醫生代你去呢?&rdo;
現在我明白他的意圖了。&ldo;我是中途匆匆返回的，&rdo;我說。
&ldo;你的意思是在旅途中。&rdo;
&ldo;是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有其他的義務。&rdo;
&ldo;這些義務就是妻子和女兒，我說得對嗎?&rdo;
我挺直腰板，與他對視著。&ldo;你，&rdo;我說，&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裡甘平靜下來，一言不發的蒂克納跟他一樣平靜。&ldo;不過是想全面瞭解一下情況，僅此而已。&rdo;
&ldo;這話你已經說過了。&rdo;
&ldo;噢，別發火，再給我一點兒時間。&rdo;裡甘翻了翻他的筆記本，&ldo;牛仔褲和一件紅色外套。&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你妻子。&rdo;他指著筆記。&ldo;你說過那天早上她穿著牛仔褲和一件紅色外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