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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但還有很多員工沒有走。
時雲州抱著向箖旁若無人的經過,所有人都紛紛避開,好像生怕讓自己有存在感。
向箖在時雲州辦公室裡待了那麼久,又被抱出來,腦子跑得快的,已經連呼刺激了。
一路上,向箖安靜的一個字都沒講。
她被帶到了時雲州萬新路的房子。
正想自己開門下車,被時雲州拽住手腕,被他從車裡抱出來。
尤若腳步輕快,帶著一臉喜悅迎出來,見這情形,愣住。
尤若:“箖箖怎麼了?”
時雲州沒應,從她身旁經過,抱著向箖徑直上了樓。
還是之前的房間。
時雲州把向箖放到沙發上,除掉她的鞋子,拿來一個醫藥箱。
坐在一側,將向箖的裙子拉到膝蓋上。
時雲州辦公室裡,鋪的是一整塊手編地毯,雖然腳感厚重,非常精美,但對於一雙膝蓋而言,紋理就太粗太硬。
向箖因為面板白,有一點痕跡就很明顯。
現在兩隻膝蓋發紅微腫,還被硌出了青黑印痕,可能實際並不怎麼嚴重,但在她腿上看起來還是有點唬人的。
時雲州倒一點藥油在手心,搓熱以後,捂在向箖膝蓋上,輕輕揉搓,以便把淤血化開。
旁邊他的手機響了,被他隨手掛掉。
時雲州反常。
向箖看著他,破天荒得他一次照顧,但其實半分溫柔體貼也感受不到。
這樣的他,反讓她從心底升起一絲寒意。
向箖:“二哥。”
聽到這稱呼,時雲州手上動作頓了下。
以前在大塘灣,衚衕巷子裡的孩子相互玩得熟,大人之間也經常串門走動。
很多孩子之間,都是按年齡叫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時雲州也被很多比他小的孩子叫做“州哥”。
而向箖剛搬過去,就跟他鬧了不愉快。
叫哥是絕對不可能叫的。
能叫個“哎”,都算是很熱情了。
但是向海愛跟時雲州家的老爺子走動。
那老爺子姓沈,向海不知道從哪打聽的,說沈老爺子以前可能是個當官的,還是很大的那種官。
還說就算是假的,那老爺子也明顯氣質和說話都跟別人不一樣。
反正他願意親近,也是真心尊敬那老爺子。
常去跟人家熟絡感情,有時候拖著向箖。
當著沈老爺子的面,向海大言不慚的誇他妹妹又聽話又懂事又聰明又可愛,扯到沈老爺子跟前:“叫爺爺。”
又掰著她肩膀一轉,轉向時雲州:“叫哥。”
爺爺她肯叫,但是叫哥,向海恐怕得拿把刀在她脖子上摁著。
時雲州本來也很不稀罕她叫,但後來又揣著口袋翹著二郎腿,如向海般:“叫哥。”
向箖:“二哥。”
叫哥可以,但她非得讓時雲州比向海矮上一頭。
當然這只是向箖自己心裡的算計。
時雲州:“為什麼是二哥?”
向箖:“不為什麼。”
但不管怎樣,二哥這個稱呼,絕對是向時兩家關係最親近緩和時期的一個稱呼了。
鼻腔中充盈著淡淡的藥香,兩隻膝蓋正有些微微發熱。
時雲州抬起眼睛,看著向箖。
向箖:“你是恨我嗎?”
時雲州勾起嘴角:“你覺得呢?”
向箖:“......”
時雲州:“你應該問,我怎麼還沒有親手掐死你。”
向箖:“......那你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