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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但什麼都沒問,只乾脆利索的回了個:“好。”
時間已經很晚了。
確切時間是23:46。
向箖立刻起身收拾自己。
選衣服的時候,略一遲疑,選了另一件心思很多的旗袍。
地址在瀕臨海岸的萬新路。
一條路乾淨整潔,看起來平平無奇,卻落著好幾棟豪宅。
這裡是時雲州的家。
據向箖瞭解,時雲州一月中有一半時間住在“迷都”,幾天住在酒店,還有幾天可能在外地或別的住所,所以來萬新路這個家的次數應該不多。
向箖披星戴月,聞著濤聲,獨自驅車前往。
給時雲州發資訊說到了,很快就有阿姨來給她開門。
跟著阿姨往裡面走的時候,把這宅院略打量了一下。
穿過院子,穿過客廳,這房子真是大得離譜。
上到二樓,阿姨停在兩扇對開門前,對向箖輕輕鞠躬,就轉身走了。
向箖自己推開門,屋裡沒開燈,但光線不算很差。
時雲州也並不難找,他正坐在落地窗邊的長沙發上,正在抽菸,菸頭明暗的火光在昏暗中特別顯眼。
向箖走過去,不由得放輕了腳步。
走到跟前,輕聲叫人:“州哥。”
見到向箖,時雲州抬起身體,舒展的向後靠去。
他似乎喝了酒,帶著一種酒後的慵懶。
看著向箖,時雲州笑了下。
聲音低沉,有種性感的沙啞:“跳吧。”
向箖:“......”
向箖愣了下。
但其實她有心理準備。只是不確定時雲州想看高階性感的,還是低階色情的。
但她只編排了一支舞蹈,臨時搞低階色情也搞不出來。
便還是跳那天跳過的。
略有猶疑的後退一些。
時雲州咬著菸嘴,面色不明的看著她。
無妝容,無伴奏。
那天向箖自己跳,都有些難為情,嘗試了好幾次。
何況現在是在時雲州的面前。
想象中勾引一個男人,和真正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勾引他,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於是早就練熟了的舞蹈卻跳出幾許青澀的味道。
她剝著自己的衣釦,像手指與扣在纏綿糾纏。
臉上血液像沸騰一般熱。
四目一接,原本蓄滿媚意的眼波驟然流出幾分怯。
跳這支舞,好像全靠信念感在支撐。
突然有種倉皇逃竄的衝動。
但也只一瞬即逝的念頭。
時雲州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
本來向箖的舞蹈並沒有設計互動,但看到時雲州的這個動作,沒想太多,丟掉最後的衣物,朝他走去。
她現在像個大膽而放肆的舞娘,手扶住時雲州的肩膀,跨在他腿上。
時雲州掐著她的腰,仰起頭來,向後靠著,似是喟嘆般笑了一聲。
向箖低頭與他接吻。
淡淡的酒氣和菸草氣息一下溢滿口腔。
碾轉之間,莫名有種放肆又溫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