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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雲州的這套房子很大,但應該不常有人住。
因為過分整潔,整潔到透著冷清。
向箖認真的環視一圈,看到飲水裝置,走過去,取出杯子,接大半杯。
門口被燈光投射出晃動的人影,時雲州應該是在穿衣服。
向箖摸摸臉頰,讓神態輕鬆起來,才走進去。
時雲州已經穿好褲子,正套上一件白色背心,行動中充滿力量感的臂膀和勁瘦的腰身似乎跟他平常的形象稍有些反差感。
至少不是向箖以為的被酒色掏成了瘦骨嶙峋。
時雲州套上襯衣,接過向箖送上的杯子,拿在手中,看看:“算了,還是不要隨便喝來歷不明的水。”
向箖:“......”
把水杯放下,拿起一瓶擺在桌面上的瓶裝水。
向箖笑笑:“怎麼會呢?我現在正是有求於您的時候,害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走過去,主動攬了幫時雲州係扣子的活。
從最下面一顆開始,一粒粒往上扣。
時雲州垂著眼睛看她:“那可不一定。你明顯對我意圖不軌,我定力這麼差,中招了怎麼辦?”
向箖:“昨天晚上,我的酒吧被人用油漆潑了。”
時雲州:“所以呢?”
向箖:“我說過您不能白看。也不能......白捅。”
可能向箖在這方面的詞彙有些匱乏,確實一時沒想到更合適更文雅的替換詞。
話一出口,她自己手上的動作都頓了下。
空氣好像突然寂靜。
時雲州:“沒捅進去。”
向箖:“那也是捅了。”
向箖已經準備系時雲州頸下的扣子,可是時雲州正低頭看她,讓她不是很方便。
她抬起眼睛,膽大的勾住了時雲州的脖子。
被時雲州一把托起,坐在了身後的衣櫃格里。
時雲州:“這麼算,我豈不是太虧了?”
手已經透過高開叉,開始遊走。
向箖:“不會。”
垂下眼睛,主動吻在時雲州的嘴角。
衣櫃裡的衣服很快就被弄亂了。
擺在中間鬥櫃上的瓶裝水也落得滿地滾。
水杯打翻。
向箖被迫緊緊掛在時雲州身上。
她在女人中個子不算矮的,卻被時雲州襯得嬌小。
在籠罩下的密不透風的禁錮裡,男人與女人的力量天差地別,在這場對決中,向箖像是受盡欺凌,一敗塗地。
一折騰去了下半夜。
又不知過了多久,向箖在一片難言的混亂中醒來。
已經是躺在床上。
向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遭了一場大刑。
她哪裡都痛,哪裡都不舒服。
想到昨晚時雲州的表現,她大概只能形容一個“狠”,毫無客氣的狠。
有水流聲傳入耳朵,可能時雲州正在洗澡。
沒多久後,時雲州又圍著浴巾出來了。
看到向箖,稍一挑眉:“醒了?”
然後就走了出去。
再回來時,時雲州已經穿好衣服,襯衣西褲,把自己收拾得非常清爽。
他拿來了向箖的旗袍和包,丟給向箖:“下次別穿這個,不太好撕。”
向箖:“......”
笑笑,用她連自己都驚訝的嘶痛嗓子:“昨天晚上,時總覺得可口嗎?”
時雲州正在戴手錶:“很緊,還不錯。”
向箖:“......那就好。時總龍馬精神,體力充沛,非常人所及。”
時雲州回頭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