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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奪天工,巧奪天工啊!」站在屏風前的玉貴人忍不住大讚,一邊羨慕著一邊朝著玉瑤誇獎太子送來的大屏風。
玉瑤眯著眼看著那打籽繡的大屏風,上輩子,太子每次送禮,都是送的很隨便俗氣,根本對這些事兒不上心,可是眼前這件大屏風卻是無比精緻別倫,倒是很不符合太子楊禛的心性兒。
正悱惻這,就見太子一身杏黃色常服,烏髮高束,長相俊美又灑脫清雋,全然一副儲君的翩翩氣度。
此刻,不論性情,只論容貌氣度的話,太子楊禛的確是神采飛揚,明俊逼人。
「祝皇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太子理了理衣袖,頗為風雅地朝著太后行了個禮。
「來來,坐下。」太后面容慈和歡喜,示意太子坐下。
太子坐下後,一雙清朗的眉目掃過眾人,最後看到玉瑤後,目光陡然沉熾,半晌卻又似鬆了口氣,徑直走到她的身邊,打招呼笑道:「方才路過水榭,十三弟妹排練的祝壽舞果真別出心裁。」
玉瑤見他當著眾人過來主動搭話,不由微微蹙眉,只是礙著禮節,只能起身行禮道:「多謝四皇兄。」
玉瑤說完便低頭撥著茶水,不想跟他繼續搭話,只是太子卻似乎對她更感興趣了,一雙眉目緊緊盯著她清媚的小臉兒。
玉瑤皺眉,覺著有些悶,橫斜了太子一眼,便起身朝著南首靠窗的地兒坐著去了。
而剛坐下,卻見剛從宣帝那邊兒回來的晉王,臉色極為陰沉不好看。
太子見狀,不由勾勾唇角,手裡的鑲著寶玉的鼻煙壺,爽利的一轉。
太后將珠串的流蘇微微一捋,隨後看了太子一眼,淡淡道:「太子妃身子可是好些了?」
「她身子弱,整日裡都是病懨懨的。」楊禛臉色微微收斂,隨後目光卻朝著南牆靠窗的椅子處不經意的一掃。
「這身子好的,並不是你的姻緣,左右是個各有因緣莫羨人。」太后聲音淡淡的,但是言語之間的警告意味卻十足。
太子聽了,不由挑眉一笑,晃了晃玉佩上的穗子,並未否認太后暗指的事兒。
皇家自有皇家的生存法則,對女人自然也也有對女人的辦法,各有姻緣不算什麼,只要願意,姻緣也會扭轉。
「哀家不管你旁的事兒,只是若真發生了搶奪弟妹的事兒,哀家饒不了你。」見到太子一副無法苟同的模樣,太后頓時就有些生氣,「你自有性子玩鬧,哀家不想說你,可是玩鬧跟胡鬧是兩種概念,你是大隋的太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要在心裡有一桿稱!」
太后先前還是委婉的說著佛家的禪言,待看透了楊禛的心思,就開始直截了當地讓他收斂了。
賓客親族已經到齊,管絃鼓樂同響,壽康宮的眾人紛紛朝著水榭坐下,珍饈果子次第呈上,內侍一聲高唱,宴會正式開始了。
水榭深深處,一隊沒人掬著賀壽的仙桃兒,旋腰擰胯,動作飄逸若仙,看得人目不轉睛。
太后笑著點點頭,隨後朝著玉瑤笑了笑,明顯她很滿意這個祝壽舞。
涼王妃趙氏執起酒杯,一雙秀麗的眉眼細細的掃著上面的紋理,隨後冷冷一笑,隨手把酒杯放在了桌子角兒上,紅唇微微張開,「跳得真好,真是一齣好戲。」
這話音兒剛落,就見領舞的舞姬姿勢不妥,長褲一下被後面的舞姬踩住,忽然擦破扭傷了腳踝,手臂也撞在了水榭的廊柱上,肌膚上的青紫肉眼可見迅速漲開一片。
眾人紛紛看向玉瑤。
「哎呦,這可是怎麼了,」趙氏嗤笑一聲:「晉王妃可是沒日沒夜的排練,又翻閱琴譜又檢視舞譜的,現在可好,扭傷了……可惜了。」
趙氏這話說的尖酸,但是卻也有幾分事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