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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從黃豆大小變成碗底大小,果然是孔明燈,被人充了氣放上空,呼啦啦地乘風而去。
一群人圍著白色的燈罩,點火之時歡聲笑鬧。
沈孫義指著那片歡樂的海洋:“東京,你要不要也去放一個?”
姚東京癟嘴搖頭:“不了,孔明燈雖好看,可它有許多壞處,易引發火災,又汙染環境,還影響飛機導航。我還是做一個好公民,別給祖國媽媽添亂了吧。”
沈孫義聽了就笑:“乖寶寶,那就去看花燈吧。”
廣場人最多的地方就是點起花燈的地方。花燈漂亮、喜慶,一般是春節、元宵的時候懸掛,現在還未入冬,掛花燈只是為了吸引市民。據說今晚在廣場中央,有一場露天演唱會。
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十多分鐘。演唱會場地已經被工作人員用可移動圍欄圍了起來,人群熙熙攘攘,都擁擠著要往場地內走。
沈孫義和姚東京行至場地外十米,就再也走不近了。朝前望去,烏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往後一看,仍有源源不斷的人擁擠而來。整片區域,就跟下餃子似的。
姚東京性子涼,不喜熱鬧。平日裡覺得閒散了,才會偶爾湊個熱鬧,像今晚這樣大規模的人潮湧動,她剛進入沒多久,就生了退意。
耳邊嘈雜,眼前紛亂,姚東京心煩意亂,下意識扭了身子,就想往後退。可這時候正是觀眾入場的時候,人群都往裡走,就她想往後退。後面的人不斷朝她推擠,她就像湍急河流中的一枚小石子,明明不想去往那個方向,被洶湧的水流推動,被迫朝前進了。
人越來越多,姚東京腳下趔趄,被人推搡著差點跌倒。幸好沈孫義在旁護著她,用力一牽,便將姚東京拽到胸前:“往裡走,別站著不動,很危險。”
話音未落,演唱會臺子上便開始除錯音響,轟隆隆的音樂聲如槌子一般追打過來,震得人鼓膜發疼。
姚東京皺眉望了一眼圍欄內的熙攘景象,心中更躁:“我們回去吧。”
音浪太強,姚東京聲音完全被蓋了過去。沈孫義湊過耳朵,大喊:“你說什麼?”
姚東京也大喊:“太吵了!我耳朵疼!”
這回沈孫義聽見姚東京說什麼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群,密密麻麻,烏鴉似的一片,有增無減。這時候返回太困難了,而且危險。人這麼多,萬一摔倒,很容易引起踩踏事件。絕不能往回走。
可姚東京秀眉輕蹙,小鼻子都皺皺的,粉紅的唇緊抿成線,還煩躁地跺了跺腳。
就跟被趕上架的小鴨子似的,亮晶晶的眼底藏著小小的不滿。
沈孫義的心輕微一顫,心絃撥動,在他身體裡奏起了一首美妙的交響曲。
這一刻的怦然心動,下一秒的情深意切。
沈孫義抬起雙手,捂住姚東京的雙耳,唇角的弧度怎麼也藏不住:“現在呢,現在還吵麼?”
安靜。
姚東京抬眸,兩耳側是沈孫義溫熱的大掌,隔絕了紛鬧,溫暖了冰涼。一不小心,她便闖入沈孫義專注的視線裡,他波光粼粼的黑眸像寶石一般熠熠生輝,好亮,她下意識地眯了眯眼,又舔了舔唇。
沈孫義的眼裡只有姚東京,她粉紅的小舌探出一個頭來,靈活地在唇瓣上輕輕掃過,同時也掃進了他的心底。那顆蹦跳的心,就好像被人用羽毛撓過一遍似的,讓他渾身發癢,呼吸一窒。
他腦海裡很混亂,心裡卻很安寧。姚東京就像一塊磁石,不停地吸引著他靠近。轉眼間,他與她近在咫尺。
姚東京只消踮起腳,就能碰到沈孫義的唇。
她卻低下了頭,埋進沈孫義的胸膛。
沈孫義壓下來的唇,便烙在了姚東京的發頂。
他低低笑著,壓住懷裡的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