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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清淡的目光匆匆掃過,段西安心中一痛,難受地移開視線。
沈孫義緩緩踱步而來,唇角微勾,眼底藏著清淺的鄙夷。他站在段西安的面前,段西安卻沒把視線擺在他的身上,而是望著他的身後。無需回頭,沈孫義就知道段西安在看著誰。
正因如此,沈孫義更有一種被竊賊覬覦珍寶的感覺。他壓抑著心底急速升起的不虞,朝後一轉,對姚東京招手:“東京,過來打招呼,段總在這裡。”
聞言,宗以文心裡不爽快了。段西安的事他都清楚,自然也是知道沈孫義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的。既然二人早已互相挑明是情敵,此時此刻,沈孫義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顯而易見是在示威。
段西安這幾日心情一直低迷,哪兒能再受刺激。他心理素質再強大,也有崩潰的命門。姚東京就是他的命門,是他的軟肋。
宗以文朝前一擋,將段西安攔在背後。他衝沈孫義微微一笑,伸出手:“沈總,這麼巧?”
沈孫義回握宗以文的手:“前幾日和東京商量著出門旅遊過聖誕,後來因為某些事情耽擱了,才拖到了今日。”他將目光從宗以文身上收回,復又落在段西安身上:“段總呢,也打算出去玩?”
宗以文替他回答:“對,天氣好,出來逛逛。”
這時,姚東京走了過來,沈孫義朝旁挪了挪,和姚東京並列站著。一時之間,四個人都沉默,沒人開口說話。
宗以文忽地乾咳一聲:“沈總,這車隊太長了,我們還是不出城了,你們好好玩啊,我們先走了。”說著,他掐了掐段西安的手肘,眼神示意他趕緊撤。
照目前的形勢,再繼續在那兩尊大佛面前站著,宗以文估計段西安得鬱悶得背過氣兒去。段西安最近已經過得夠頹廢的了,還是別在人民大眾面前晃悠了,省得影響他食慾。這麼想著,宗以文悄悄瞥了段西安一眼,哎喲,那臉頰都凹下去了,真夠可憐的。
宗以文想撤,是一番好心,是為了段西安著想。可段西安偏偏不領情,跟個石柱子似的杵在那兒,紋絲不動的,急得他直擠眼睛。
沈孫義眼光一掃,宗以文就收了表情,他呵呵一笑,道:“沈總,你們的車在前面吧?我看也快輪到你們了,你們還是快回車上去吧。”既然段西安這裡行不通,那他就試圖把這一對男女趕走吧。
沈孫義將宗以文的心思都琢磨透了,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敵痛我快,他憑什麼要逃?
沈孫義對宗以文笑:“你們本來想去哪兒玩?我們是去y市,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坐我們的車,一起過去玩?”
宗以文一聽這話,心中立馬明白了:這沈孫義,就是不安好心。看見段西安不爽快,他肯定心裡得意。他就是料定了他們不會答應,才說這種客套話。一口一個我們,炫耀著呢。這話就跟寒針似的,鋒利得很,能刺進段西安的心裡頭去。
宗以文還沒反唇相譏,姚東京倒是不滿意地剜了沈孫義一眼,聲音輕輕的:“那我就不去了。”
沈孫義的笑僵了一秒,像是沒料到姚東京會拆他的臺似的,立馬好聲哄她:“馬上輪到我們了,我們現在就回車上去?”
姚東京忽地嘆了口氣,興致缺缺:“算了,我突然沒興致了,不想去了。”
沈孫義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在一旁盯著的宗以文心裡笑得可歡了,姚東京這真是替他給沈孫義來了個會心一擊啊。
宗以文一邊得意,一邊介面:“不想去了?那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指了指排在尾部的車:“我的車就在那兒,一倒就好走。”順便還能給段西安和姚東京增加個相處機會。
姚東京抬著眸,不點頭,也不搖頭,光是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盯得他心裡發毛。
沈孫義忽地一笑:“不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