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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尹霖都翻不出來的,只能是她的老巢了。」
「姐,塔依這女人是不是太可怕了點,都死了還能興風作浪呢。」
一開始霍令殊也不信,已死之人怎麼布這麼一個連環局,現在看來,恐怕從她四五年前到綏城的那一天,塔依就已經開始埋線了,否則短時間內怎麼將錢笙、林獻這些與陸家息息相關的人都聚在一起。
能在星苑那個地方把陸希寧帶走,只怕早就把自己的過去查得一絲不差。從蘇亞拉到布坦桑再到綏城,塔依對她還真執著,想弄死她不算,還想讓她生不如死之後再死。
對陸家下手應該只是塔依的後招,現在估計也是底招。也就是說這一次把塔依的勢力都清除,便可一勞永逸。
「殊姐?」周靖恆見霍令殊不說話,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殊姐?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在想怎麼找陸定瑀。」霍令殊揉了揉太陽穴,「他這齣算是意外,可千萬別出事。」
不然陸希寧得恨她一輩子。
在山頂待了一夜,陸希寧回來就發起了高燒,三天後一退燒就去上學了。
校門口堵了一堆人,一見輿論中心的人來上學,立馬圍了上去,這一次沒人擋在她前面,這一次她也無所畏懼。
「子不語怪力亂神,陸氏已經發了律師函,各位也想得一份?這裡是學校,還請不要影響公共秩序。」
陸希寧頭也不回地進了學校,那群媒體被攔在外面進不來。
「阿寧,你剛剛那個態度,恐怕又要被捕風捉影了。」
「他們愛則麼寫怎麼寫,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阿寧,不如你先離開綏城避一避吧,等時間一長,有新的熱點出現,他們也就忘了。」邵思妍建議。
「那樣他們不就可以說是我心虛,畏罪潛逃?」陸希寧滿不在意,「你也說時間一長會有新的熱點出現,那我還為什麼要走?何況你以為陸氏的那些董事會放我走?」
陸希寧背著書包越過二人往教學樓走。
邵思妍覺得陸希寧看起來很不對勁,「姚姐姐,你覺得不覺得阿寧怪怪的?」
「是有點,」姚婭妤點頭,「大概是覺得自己什麼都沒了,所以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在乎。」
「那阿寧不會……」邵思妍沒敢往下講。
「不會,她雙親仍在,唯一的理由也是活下去的理由。」姚婭妤篤定地說。
後面的日子,陸希寧白日上學,其餘的時間要麼在醫院陪陸懷章,要麼對著錢笙演戲,做樣子給陸氏那群人看。
她不待見錢笙,錢笙也不待見她,一般都是一起吃頓晚餐,不過也足夠應付了。
陸存謙的遺體一直沒有找到,陸定瑀也全無訊息,儘管生還的機率為零,但沒見屍,陸家也發不了喪。
氣溫一天天回升,轉眼綏城法桐飄絮。這一年,陸希寧一個人去了皖陽。
院子裡那幾株向日葵長勢甚好,她閒來無事闢出一片花圃,除了向日葵,又種下了幾株葡萄藤。給葡萄藤搭架子的時候她下意識說了句:「令殊姐姐把鐵絲遞給我。」
身後許久沒有動靜,才反應過來叫的人已經不在身邊了。
陸希寧站在梯子上胳膊機械地動著,搭杆上鐵絲固定,原先手殘的人也能做得像模像樣了。
陸希寧向來只過農曆的生日,今年生日之前有個閏月,所以時間往後推了一段,生日那天剛好是她從皖陽回到綏城的第二天。
十八歲周歲的生日,應當是隆重的,陸氏對這場生日宴極為重視,這是陸希寧第一次在綏城各大家族面前正式亮相。
它是一場儀式,意味著她成人,意味著她該擔起陸家子女的責任。
裙裾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