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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時寧卻笑:“那阿繡等會聲音可要小一些,別讓外面的人聽見。”
她漂亮的眼睛笑得彎起,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沒在看他。
阿繡不懂她的想法,可是能靠近她,已經是莫大的榮幸。
他也不在乎她有沒有在看他。
“阿繡會聽話的。”
他怯怯地點了點頭。
……
白琮月一直沒有離開,亦或是根本不想離開。
他現在身體是新的,沒有任何的傷疤,腹部也沒有因為生產造成的裂痕,可是身體還是常常在疼痛,好像那一份疼烙印在了他的魂靈之中,無論如何都擺脫不掉。
他抱著孩子站了一會便有些站不住,把孩子放在椅子旁的搖籃裡,小狐狸崽子尚且不能化為人形,可為了讓趙時寧對孩子有幾分情感,他用術法將小女兒幻化成了人類嬰孩的樣子。
白琮月沒有故意去聽房間內的動靜,他也害怕聽到讓他難受的聲音,縱使如此只要想到方才阿繡抱著她離開的場面,他的胃部不斷翻滾著劇烈的疼痛。
他坐在了椅子上,捂著胸口,視線落在又溼透了的外袍。
為了有奶/水,他又去服了藥劑。
不是為了孩子,而是趙時寧從前常常打趣他以後若是有奶/水會如何,他以為這樣她會願意多看他一眼。
事實上並非如此,自從他將青丘設下結界後,趙時寧就把他當成了是她的敵人。
小狐狸總是活躍著的,縱使什麼也不懂,時不時伸出爪子想要碰他。
白琮月輕嘆一聲,又將小女兒抱在懷裡,低低地哼著曲子,哄著孩子睡覺。
其他幾個孩子由專門的仙婢帶著,他不喜歡其他幾隻小狐狸,唯獨只喜歡兩個女兒,只是小女兒最為鬧騰,時不時就要嚎兩嗓子,常常吵著安靜的大女兒睡覺
() 。
白琮月只好帶著最為鬧騰的,時不時在趙時寧這賴著不走。
趙時寧縱使討厭他,可卻不會對女兒發火,往往也是由著他一坐就是一整夜。
縱使他已經極力不去亂聽,專心致志地哄著孩子,可是阿繡壓抑不足的呻/吟還是飄進了他的耳中。
白琮月連呼吸都快停止,魂靈好像在被阿繡的叫/床聲音千刀萬剮,每一刀都將他剮得血肉模糊。
他眼眶又開始泛疼,幾乎抱不穩懷中的孩子,只能將孩子又放回了搖籃之中。
房間內的聲音不僅沒有停止,反倒愈演愈烈,他沒有聽見趙時寧的聲音,只能聽見阿繡放/蕩的求饒和哭泣。
他在心裡冷笑。
用了無數種不堪的詞彙辱罵這個勾引人的低賤花靈。
可是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一滴滴的水珠砸在了本就溼透了的衣襟,悄無聲息。
只有清冷的月色劃在他清豔的面容,無端有幾分詭異的悽美。
白琮月枯坐在平靜的夜海之中,只是聽著耳邊沒有停歇的聲音,便已經能想象出他們用了何種的姿勢,又說了哪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他只能只能告訴自己,阿繡不過是個供她開心的物件,只要他想隨時都可能讓他消失,就像方才那個小仙侍一樣。
可是這些無法讓他的心變得平靜安寧,反倒攪弄得他本就枯竭的心湖越來越泥濘,甚至滋生了刺鼻的惡臭。
白琮月胃部又開始不適,明明已經將孩子生下,他還是有種想要乾嘔的衝動。
他面前的桌子上還擺著那頂鳳凰花編織而成的花冠,散發著淡淡的清幽香味。
他一直用術法維持著花朵不凋零,小心翼翼地藏了起來,自從生產之後便沒有找到。
花冠與桌面上的果子隨意擺在一處,而另一個他編織的花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