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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害死他的是劇組裡的人?
這話化妝師沒敢說，不過在場的人心裡都有懷疑。
顧長生掃了男鬼一眼：&ldo;應該不是被人害死的。&rdo;男鬼身上沒有任何枉死的跡象。就是單純陽壽盡了，活到頭了，所以生病或者意外死掉了。
不是被害死的就行。
於導鬆了口氣，也不想追究對方興風作浪的原因了。反正知道了也沒用，總不能跟個鬼講道理。更別提索賠了，那鬼有沒有錢都還難說。
於導遞過一張銀行卡，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酬勞：&ldo;這鬼就全交給大師處置。&rdo;該度化度化，該輪迴輪迴，就是灰飛煙滅他也不心軟。總之別再出現了：&ldo;衍之今天沒你的戲份，你送送大師。&rdo;
方衍之樂得繼續休假，聞言點了點頭，湊到顧長生身邊，分了顧長生一根油條吃。
&ldo;還有茶葉蛋，底下的豆漿也拿出來。&rdo;顧長生示意方衍之多拿點。
他原本帶的就不是一人份早餐。
&ldo;唔，好吃。&rdo;方衍之享受地喝了口豆漿，又繼續啃油條。周圍的人敬畏地看了他一眼。
也是心大。
顧大師拿的油條都敢吃。
&ldo;你們吃嗎?&rdo;還剩下兩個包子，顧長生拎著袋子問其他人。
圍觀群眾們看了看依舊還飄在半空中，明顯綁著鬼的油條，飛快地作鳥獸散。
反倒是之前差點死掉的女配走過去，一邊道謝，一邊把袋子清空了。
鬼門關都走過一圈了，還能怕這?
更何況說不準有辟邪的功能呢，女配暗搓搓地想道。抱著這種想法，她難得不在意減肥節食的事，把高熱量的肉包吃光。
裝著食物的袋子終於被騰了出來，有容器了。顧長生伸手一招，半空中正拼命想辦法逃跑的男鬼頓時渾身不受控制地被油條帶著，飛到了顧長生手裡。
&ldo;恃強凌弱!&rdo;這道士簡直無恥!
顧長生懶得理他。伸手把男鬼團吧團吧，捏成一小團塞進了袋子裡。
第17章 第三根油條
被塞進袋子裡也不安分。
男鬼一路掙扎。
&ldo;小顧買的活魚啊?&rdo;小區裡有相熟的大媽看了眼顧長生手裡，不斷抖動的紅色不透明塑膠袋：&ldo;還挺有勁，夠鮮活的。&rdo;
&ldo;還是你們開飯店的會挑東西!&rdo;
顧長生臉上帶笑：&ldo;對，中午吃魚。&rdo;
大娘看了一眼站在顧長生身後，戴著口罩的方衍之：&ldo;帶朋友回來，是得做點好菜。這光有魚可不行，大娘家裡還有條臘肉，等會給你拿回去加菜?&rdo;
方衍之聞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口罩還在，按理來說應該不至於暴露。
他的粉絲大都是年輕女孩子，很少有奶奶輩的女性。
在有口罩護身的情況下，奶奶輩的人認出他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那這大娘怎麼會這麼熱情?現在城市裡的小區居民關係都這麼好?
方衍之佩服地看向顧長生。
大師就是大師，連鄰裡關係都搞得定。
顧長生心裡其實也有些納悶，他和顧大娘的關係，根本沒到能互相送菜加餐的地步。
沒給顧長生推辭的機會，顧大娘話說完直接就轉身走了。腿腳利落，根本看不出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也許是客氣話呢。顧長生沒放在心上，拎著被誤認為活魚的男鬼回了家。
這會離飯點還早，倒不急著做飯。一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