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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操勞下,我的小身板逐漸有些吃不消,冰山大爺亦顯現過度縱慾的疲態。仲夏的氣候本就容易上火,導致兩人這幾天脾氣浮躁……好比昨天我提早下夜班,搭同事的順風車回家時剛到他平時起床的鐘點,進家門果然聽到浴室有聲音,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想逗逗他,誰知那位爺只冷冰冰的轉頭;冷冰冰的睨著我揚起的五爪金龍;冷冰冰的無限鄙夷的說:“咱能不那麼幼稚不?”
當場氣得我七竅生煙,不解風情的傢伙,我恨你!
過後我尋思這樣下去不行,得好好調節一下,不然遲早忍不住彼此護掐洩憤。所以我特意上網淘到一家賣清淡食物的小店。準備晚上和匡恆上那兒攝入些清爽退火的小食,一來有益身心,二來凸顯咱的賢惠體貼。
這個時代向來計劃趕不上變化,甭管你事先做了多麼充足的準備,甭管你怎麼幻想那花前月下的美好,總有些個沒眼力見的傢伙冒出來攪局。
我瞪著不請自來的黃悅達,實在無法好聲好氣的說話,“副總,你就沒別的事兒要忙,你就沒別的約麼?”
黃悅達似乎很受傷,微彎腰,捂著左胸悽悽慘慘慼戚道:“無情的小雅雅,哥哥好難過,心在淌血啊……”
視線越過他看一旁習慣性凝起眉的冰山,他對黃悅達的出現倒不見反感,大概已知他的來意,明白箇中緣由,心照不宣。
沒過多久我也知道了真相,懷揣偶像簽名的白純翩然而至。想必來前與冰山透過氣,知道我們在那裡,熟門熟路的進來,古典清雅的面龐笑意晏晏,彷彿隨風入夜的細雨,滋潤心田。
白純恬靜的落座,面對黃悅達熱烈的注視全無絲毫不自在,請了茶盞,就著碧綠的茶湯小口抿,青蔥嫩白的指尖拂著青花瓷杯緣,空靈秀氣別具一格,饒是我這同性也不留神讓她吸引了去。
“耽誤了這麼久才要到簽名,不好意思啊。”她的聲音泉水似的清澈動聽,柔和的飄過耳膜尤為享受。
我不禁感嘆上天造物者的偏心,把世間人人嚮往的長處優點都給了她,美麗、謙和、善良、蕙質蘭心,還有一把迷人的好嗓子。
“沒關係,讓您費心我才叫不好意思。”我這不是客氣的場面話,而是發自肺腑的,我怎麼敢讓如此美人兒專門為了我勞神辦事兒?要折壽的。
白純聞言淺淺一笑,好似傲雪盛開的白梅,撫開額前的劉海,她道:“別這麼小心翼翼的和我說話,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嗎?”
我點頭,剛想說點什麼以免冷場,沉默半晌的黃悅達搶先插嘴,問得特沒頭沒尾,“你一個人來的麼?”
白純看向他,今晚第一個正眼,卻靜靜的沒有任何波瀾。別說黃悅達問得怪,白純答得也奇,她淡淡的說:“待會兒有人來接。”
打啞謎啊?摩斯密碼啊?我左右望望,桌下有人握了握我的手,我抬頭,冰山大爺使了個眼色,遂聽他說:“雅雅,你送送純。”
一桌子菜動都沒動就要送客?這換個場合肯定於理不合,只是現在的確有必要這麼安排,因為黃悅達聽了白純的回答,臉拉得比馬臉還長。
我起身恭送純大美人兒,她斯文有禮的朝我頷首,相當領我的情,笑容是無垢的透徹,我想她是喜歡我的。
相攜行至古色古香的小店門口,她站在石板路面上,回頭對我說:“你要和阿光結婚了吧。”
沒問她怎麼知道的,我含著準新娘喜悅的笑“嗯”了聲,她主動伸手握握我的手掌,非常真誠的說:“恭喜。”
“謝謝。”
或許我看走眼了吧,我竟在她黢黑幽靜的水眸深深處捉到一抹卓然的羨慕,等我想再看看清楚,那抹異彩早憑空消失,就像從來沒有過一般,眸中波光依舊盈盈如月。
此刻馬路對面“嘀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