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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群不愧是林立群,他很快恢復如常,只稍顯嚴肅了一些些,他盯著我說:“哦,這樣啊,那改天約好了,順便把你新男友叫出來,大家見見面,認識認識。”
這人……有必要特別強調 “新” 那個字兒嗎?
我乖巧的點頭,“好的呀。”
從林立群那兒回來,小藍一張大臉貼到玻璃隔板上,我睨她,她奸笑,“四人晚餐,今兒晚上。”
這麼快?我心跳驀然加速,不知不覺小心翼翼的問:“匡恆的意思?”
小藍別有深意的直瞅我,“這麼計較?”
能不計較嗎?關乎女性尊嚴問題!
誒?貌似我跟林立群是同類人……要臉要面,高於一切。幸或不幸?
中飯時,我旁敲側擊打聽下,小藍告訴我英偉也沒問出什麼來,匡恆口風嚴實無一表示,但英偉約一起晚餐,他又二話不說答應了。
什麼毛病?什麼情況?我糊塗了。
下午下班,小藍親親熱熱的挽著我走出公司大樓,可一見到站在路邊等待的英偉,她立馬有異性沒人性的推開我,一步三蹦過去兩隻手拽著英偉的手左右搖晃,撅著紅唇撒嬌道:“你等很久了嗎?怎麼沒給我打個電話?”
英偉,人不如其名,屬於典型的南方人種,斯文清秀得跟英氣偉岸一點不挨邊,不過笑起來很陽光,宛如一個親切的鄰家大男孩。
他寵溺的摸摸小藍的髮鬢,“上班累不累,肚子餓不餓,辛苦了吧?”
我在後面抖了下,忍不住出言調侃:“你們別膩歪,噁心人了行不?她辛苦什麼呀?中午吞了整碗排骨飯,撐得一下午趴在桌上打盹,檔案都我幫她打的。”
小藍回頭瞪我,我咯咯笑,擺手說:“得,你們繼續恩愛,我先上車。”
越過他們我拉車門一屁股坐進去,嘴裡還嘟囔著,“真是受不了這黏糊勁兒,八小時又不是八百年沒見……”然後我華麗麗的頓住了,因為我發現後座上已有人,而那人就是匡恆。
匡恆面無表情的坐得四平八穩,視線呈水平線盯著前方,手分別擱在膝蓋上,氣息陰沉導致車內溫度逼近冰點,我覺得自己彷彿闖入了凝固中的異度空間……
我怔忪呆滯了半晌,打腳底泛起的涼氣一寸寸向上凍結全身血管,試了幾次仍無法把問好聲發出,匡恆似乎終於意識到我的存在,緩緩的轉頭,緩緩的開口,“你好。”
這廝的反射弧真長,預計晚年有罹患帕金森綜合症之虞,我訕訕的點頭,“……你好。”
這時外面那對鶼鰈情深的愛侶手拉手上了車,英偉體貼的幫小藍系安全帶,小藍順勢吻吻他的側臉,英偉立刻耳根燥熱,提醒道:“那個……匡恆在……”
小藍震驚的甩頭回望,當看到我瀕臨抽搐邊緣又幾乎石化的五官,憐憫之情溢於言表,接著瞥匡恆,“嗨,恆哥。”
“嗨。”匡恆哼了聲。
我垂下眼皮,開始對今晚的聚餐不報任何期待。
車子開出不遠,停下等紅燈,霍地車尾超過一輛車,打著轉彎燈要右轉,小藍說:“哇塞,林立群換新車了呀,銷售部是不是很好賺?”
林立群是太子爺這事兒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我是其中之一。在公司這個大集體裡,我分混於兩個獨立的團體,一是“太子黨”,二是小藍這邊的“姐妹會”,身為“腳踏兩條船”的人,我很清楚什麼能講什麼不能講。事關生存。
我懶洋洋的看著林立群開著他簇新的愛車,拉風且騷包的招搖過市,心裡頓時形成落差,面子究竟值幾許?何苦將就“肉包鐵”的摩托,放棄“鐵包肉”的BMW?
調回的目光意外撞上一道冷冽探究的目光,深潭似的見不著底的黑眸平靜得沒有絲毫波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