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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PC,上車咯!”我招呼著狗狗們。
匡恆睥睨在我腳邊轉圈跳躍的二寶,嘲諷道:“聽聽人家的狗叫什麼,你的狗真土。”
我不爽的說:“哪裡土了?二寶的名字是有典故的,我是家裡的頭號寶貝,他是二號寶貝,簡稱二寶!”
他嗟的一哼,“他叫二傻更貼切。”
如果不是他鑽進車裡的動作快,我一定鬆開韁繩,讓他榮登“大傻”的寶座。
狗是有靈性的動物,知道要回家了,兩隻狗狗歡騰激越的在後座蹦躂,老想去親近前面那個帶它們返回家園的某人,我摁住這隻又要摁住那隻,忙的不亦樂乎,而某人深感危險,如芒刺在背,全身僵硬得幾欲崩壞。
我不無感嘆道:“你有一種讓狗狗興奮喜愛的特質,你應該去做訓狗師。”
“看好狗,別讓它們撓花坐墊!”他壓抑隱忍的聲音差點破碎。
我惡作劇的探上前,故意在他耳邊像狗一樣嗅聞,他當即一抖,握方向盤的手一緊,骨節泛白,等搞清楚是我在捉弄,他猙獰的黑臉蒙了層暗紅,悶吼震天,“餘雅雅!”
我抱著兩隻狗,東倒西歪笑癱在位子上。於是冰上大爺徹底怒了,高寒的溫度立時凍結整個車廂,其後一路上不管我怎麼跟他道歉,怎麼逗他說話,他的嘴猶如緊閉的蚌殼死活撬不開。
最終一行抵達我家樓下,他面色冷凝,一言不發,我灰溜溜的下車先把PC送還給阿俊,接著忐忑的回來,冰山大爺已然拎下我所有行李,威武的聳立街邊,我和二寶均大氣不出的怯怯的望著他,須臾他眼底劃過一抹淺淺笑意,硬聲道:“看什麼看?還不上樓?”
雖然我捕捉到他那絲極其細微的變化,但仍不敢大意,陪著小心問:“你要上來嗎?”
他眉頭一橫,伸手,“鑰匙拿來。”
“哦哦。。。。。。”我老實巴巴的交出鑰匙才問,“你要鑰匙幹嘛?”
他懶得搭理,提起行李直接上樓,我還是不敢大意,保持三米距離跟著他,到我家門口,他開門進屋,大方怡然仿如回到自己家,我抱著二寶愣在門外,看他放了行李,開啟窗戶通風又去廚房從冰箱裡取出礦泉水喝。
他問我,“這到底是誰家啊?”
呃,這話好像是我要問的吧?
“我不想再關著二寶,得給它洗澡。”言下之意,二寶將不受行動限制。
他撐著門框,似笑非笑道:“那就進來給他洗。”
“你。。。。。。”我質疑。
他往外走,把我推進屋,“記得你發的誓嗎?”
“記得。”斬釘截鐵。
“嗯,你們都洗洗睡吧,我走了。”
啊?就這樣?
他當著我的面瀟灑關門,然後揚長而去,我捏捏二寶的;臉,“怎麼回事兒?”
二寶嗚嗚兩聲,估計和我一樣覺得莫名其妙。
把二寶洗乾淨,再打點好自己,我撲向朝思暮想的大床,熬了三天兩夜我的精力早已消失殆盡,半秒鐘不到立刻墮入黑甜的夢鄉。
。。。。。。
一覺睡得死沉,不知今夕是何年,前所未有的舒暢感連翻身都不願,希望永遠這樣不要醒來算了,只可惜某種不和諧的聲音綿綿刺入耳朵,鼓譟著趕走周公,令我甦醒。
“走開,走開!”
“汪汪!汪汪!汪汪!”
“走開點。。。。。。”
“嗷嗚~~~~”
我十分不情願的爬下床,四肢無力踉踉蹌蹌的走出臥室,而眼前的一幕讓我霎時目瞪口呆,匡恆手抓皮鞋,繞著沙發轉,二寶則堅持不懈的蹦跳尾隨。
“走開,走開!”他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