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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四處看。身子向後傾,好像隨時準備出去一般。
宋陌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很奇怪,不過剛才已經來過一次,沒什麼危險,也還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忽然走到一個寬敞的地方,宋陌剛才就見過了,是個小石室,有石頭砌起來的床,還有石桌,石椅。石桌上還刻著棋譜,剛才沒怎麼仔細看,現在看來,不就正好是兩個人對弈的場所嗎。
裴正勳看到這個,表情很複雜,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很激動。袖子裡的手都哆哆嗦嗦地,他右手扶著石桌,慢慢抬起左手輕輕地移到棋盤上,像在撫摸著絕世珍寶一樣,撫摸著上面的紋路。
“舅舅,這難道是您的舊友弄的?”宋陌問道。
裴正勳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正是,我帶你走出這密道再說吧。”
接著他們二人很迅速地走完密道,在密道的另一頭,桃園巷還呆了一會才回到裴府。
裴正勳和宋陌坐下後,就拿出他那套真愛的茶具,煮上水,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那個院子的主人叫楚磊,和我是八拜之交。我小他五歲為弟,他為兄長。我剛開始的時候在江城做生意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家裡當時都不同意我從商,不但不幫襯,反而暗地裡還使絆子。”
宋陌聽到這裡,心裡暗道,那是肯定的了,您是家裡最聰明伶俐,最上進,最會說話做事的人。那是要學問有學問,要人品有人品,要樣貌有樣貌,能言善辯,能文能武。
母親每次說起這個的時候,就要扼腕嘆息一下,族裡這輩最優秀的孩子居然從了商,太讓人可惜了。
看到宋陌嘴角微微上翹,裴正勳也笑了笑:“不過,我這人倔,越不讓我幹,我偏要幹出個樣子來。漸漸地,生意有了些起色,而我和楚大哥也越來越熟,就拜了把子,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們兩個都是棋痴,都特別喜歡下棋,但有時候下的時候老是被人打斷,所以就想說是能不能有個地方,不會被人打擾。
於是,我們打算做個密道,從裴府到楚宅,中間設個石室,弄個棋盤和凳子,通風什麼的都做好,我們就算在裡面三天三夜也不要緊。
當時這只是個計劃,圖紙什麼的是我弄好的。弄好之後,我把圖紙交給他。這會恰好家裡突然來信,讓我去趟盛京,然後我就拜別了楚大哥,一去就是三個月。
可是誰想到,等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在城門口等我,但我當時還不知道他的家業已經敗了。那天,我們又在這院子裡下了一盤棋。他那天走的時候,我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勉強。但是我卻沒有問他是為什麼,我應該多問一句的。”
說到傷心處,裴正勳的眼圈有些紅,對著宋陌就說:“你說我那天要是多問他一句,他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快就走了,連他的家眷,他的子嗣我都沒再見過。”
宋陌聽了,就勸道:“舅舅,別傷心了,說不定是別人暗害他呢。您後來查了沒有?”
“查了,是掙皇商的事情。這裡是魚米之鄉,歷來朝廷的絲綢都是從這裡出的。大烽雖說建國不過幾十載,但是每年的絲綢皇商,楚家都是佔大頭的。只不過,那年忽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了個陸家,把楚家的頂了。
聽人說,他找了不少人都沒有辦法,欽差就選中了陸家的絲綢。本來皇商沒有就沒有了,對他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他的另一個糧食的生意也被人給搶了,還有他的佃農忽然都不租他的地了。
還有不少掌櫃都捲了錢離開了,他可能支撐不住了,最後,一把大火把楚宅燒的什麼也沒有留下。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居然已經把這個密道造好了,我真是不知道。”
裴正勳說完,坐了好一會,都不說話。
宋陌聽完,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