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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鳳白了玉蝶一眼,「夫人做事這般謹慎的人,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奴婢想著,夫人肯定自有打算。」
許氏抿了一口茶,緩緩道:「若是沒有那敬王府,這件事倒是好辦。只是趙雅茹精似鬼,她日防夜防,防的難道不是本夫人?人在那裡,本夫人若是真的動了什麼手腳,到時候脫不了幹係。這樁事,且容我緩緩圖之,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丫頭給辦了。」
幾個人正討論著這事兒,突然外頭有婆子進來,一臉的歡喜。
「何事?」彩蝶問那婆子。
那婆子歡天喜地的說:「老爺打了勝仗了!朝廷裡頭皇上說請老爺回京受賞,不日就要回京了呢!」
許氏大喜,歡喜的站了起來,招手對那婆子說:「你過來,說詳細些,老爺那邊可有信來?」
婆子急忙乘上書信,道:「這是老爺的信,還有一封,是給世子爺的。」說著又拿出了一封。
許氏接過了兩封信,只見給世子的那封信是用火漆封的,而給自己的這封卻是個普通的家書。
她蹙了蹙眉,原先心裡的十分歡喜立即便減了兩分。
她開啟了家書,無非是寫了得勝回朝,要接受皇帝封賞,何日到京之類的話。算算日期,怕是七八日就要到家了。
許氏素白的手指摩挲在那封給世子爺的火漆信上,她眼神陰晦,這封信裡到底寫著什麼?為何還要封火漆?
她心裡好奇的很,但是不敢造次。侯爺的脾氣她是知道的,那位世子又是個猴精,若是真的鬧出什麼來,怕是連自己的管家之權都要丟了。
她咬了咬牙槽,到底不甘,卻又無奈,找來了小廝遞給他:「將這個送到星辰苑,世子爺親啟。」
信送到星辰苑時,小廝是進不了內院的,流觴從外院的小廝那裡接了信,一看是火漆,又是侯爺來的,不敢怠慢,立即就送到了世子爺那裡。
趙孜睿正在院子中削木頭,蘇蕎在一旁蹲著看。
「世子爺,侯爺來的信。」
趙孜睿一愣,丟了手裡的刀子,接過那封信,只見封口是火漆的,火漆上有父親的印章,證明這封信的確是父親發出來的。
他毫不猶豫的撕開了信,便看見父親遒勁有力的字跡。
看到「孜睿我兒」四個字,他的嘴角浮起一絲興奮的笑意。
下面幾行字更是讓他鼓舞,信中寫道,因為用了凌空傘,我軍奇襲敵軍軍營,如同天降神兵,當日便大敗敵寇,一舉殲滅了敵人主力,連奪數城。大獲全勝的訊息星夜遞往京城,陛下令回軍領賞。父親還提到,聖上面前,他必定會提及孜睿的功勞,請陛下論功行賞。
趙孜睿大喜,將信遞給了蘇蕎,畢竟這凌空傘也有她的功勞。蘇蕎一看也是歡喜極了,流觴瞧見他兩個都看的歡喜,也湊過腦袋來瞧,禁不住高興的說:「侯爺要回來了呀!世子,可喜可賀!」
趙孜睿心下暢快,一則自己雙腿可以落地了,二則父親大勝而歸。都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他高聲道:「今晚,設家宴,上酒!」
酒?蘇蕎心裡咯噔一下,立即道:「世子爺你不能喝酒!」這是要搞什麼?才好一點便酒啊酒的,當她這個大夫是擺飾麼?
流觴對蘇蕎說:「世子爺可以少喝一點,我們可以多喝一點。世子爺難得賞酒,拜託拜託,你就讓我們喝一點吧。」
一旁的凌波也眨著眼睛連連點頭,「蘇蕎,世子爺有好酒。真的!」
蘇蕎雖然氣悶,也是撇不過這些人的情面,無話可說。
趙孜睿笑道:「將槐樹下去歲埋的西域葡萄美酒挖出來!」
流觴立即歡呼起來,「我來找鋤頭!」
蘇蕎果然瞧著流觴提著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