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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爺坐了一上午,腰挺的有點酸,揉了揉腰,「罷了罷了,吃了中飯,咱們繼續等。」
柳氏翻了個白眼。
一家人坐在飯廳裡,一個團圓桌子,蘇老爺雙眼一睃,金魚眼一翻,喝道:「還有個人呢?!不吃飯了?!二姑娘呢,還不給我拎出來?!吃個飯還得叫人等等等!就不是個省心的貨!」他本就心情不好,一股氣連帶著蘇蕎都惱恨了。
翠縷一瞧老爺臉色不好,趕緊的去請二姑娘,到了閨房裡,卻見那位正倒頭靠著疊的整整齊齊的繡花被褥睡得流口水。
「二姑娘……」翠縷湊近她,冷不丁,蘇蕎一巴掌「啪」的拍在翠縷的臉上,「生拍黃瓜,我不愛吃……來生煎雞包……」
翠縷臉都綠了,把她搖醒了,「姑娘!吃午飯呢,老爺正生氣呢,趕緊的去!」
蘇蕎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這一身水綠的丫鬟原來不是黃瓜啊,她方才該是夢見以前在食堂裡吃飯的情景了。好久沒吃生煎雞包了,有點想念呢。她從前是醫科的研究生,不想打小就帶著記憶穿越到了蘇家的二姑娘蘇蕎的身上,過了十六年懶散的米蟲日子。
蘇蕎被她推著到了飯廳,蘇老爺轉頭一看,自個閨女髮髻也是歪的,臉上紅紅還有口水印子,頓時氣的雙眼發紅,他們挺著腰等了一上午,她倒好,沒事兒人一樣,睡了半上午。
嫂嫂沈繡飛來一把鋒利的眼刀:「我家的二姑娘啊,成日裡吃了睡睡了吃,說不準這名聲早已傳出去了,叫人家傅家給聽見了呢。」
「閉嘴!少說一句會死啊!沒見爹心情不好。」蘇誠低聲斥道。
沈繡撇撇嘴,悶著頭不做聲了。
「來來來,蕎蕎,吃飯。」柳氏對她招招手,她趕緊坐到母親身邊,碗筷已經送到了手上。
他們這一番話,蘇蕎自然聽出來是傅家人沒來,倘若上門送聘禮,按道理說,至少要提前一天來打個招呼,然後第二天一大早過來,這讓人等了大半天還沒影子,這是要爽約的節奏?
蘇蕎有點心虛,爹爹整日裡逢人就向人吹噓蘇家同首富結了親,要是傅家人真的敢爽約,他……他豈不是要氣死?
她望著菜目光遊移不定,突然覺得胃口沒那麼好了。
柳氏瞧著她:「我兒最近瘦了,來,吃塊五花肉。」
一塊肥瘦兼半炒的金黃略微翻卷的五花肉送到她的碗裡,她雙眼光芒錚亮,正準備塞進嘴裡,突然兩隻筷子橫空攔截,「啪」的一下把她的肉打到桌面上了。
蘇老爺瞪著金魚眼:「大楚朝以瘦為美,楚王好細腰你沒聽過?五花肉不許吃,看你都成啥樣了!」
蘇蕎幽怨的瞪著他爹,有這樣的爹嗎?她不過是略微豐滿一點罷了,何至於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蘇蕎轉頭便看到沈繡在那裡埋頭偷笑。沈繡乃是標準的楚美人,瓜子臉窈窕細腰盈盈一握,反觀自己,略微嬰兒肥,無論是四肢肌膚,還是胸前,都帶著一種盛唐時期的豐潤美。
「不吃了!」不給她五花肉吃,又被沈繡嘲笑,蘇蕎索性將碗一推賭氣轉身去回屋裡去了。
「蕎蕎……」柳氏在後頭叫她,蘇蕎權當沒聽到。
只聽到她爹說:「少吃頓飯,剛好減肉!」
蘇蕎氣的跑回了自己房裡,減你妹啊!天底下有你這樣的爹嗎?
蘇蕎回房坐著,翠縷殷勤的送來了一盤生拍黃瓜,「裡頭加了蒜泥,姑娘還可以蘸麻醬吃哩。這是京都流行的新吃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