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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廳坐了一個多小時,陸文沒看見李永明那老東西回來,倒有些意外。
兩個野種跪在地上,眼巴巴地看著他,又轉而向母親和小姨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李月茹和李月嬌家兩姐妹被打怕了,靜靜地站立著,哪敢替他們求情。
兩人低著頭,沒敢說話,心思各異,心裡又氣又恐懼。
往日溫順如狗的陸文,突然間性情大變,下手狠得不像話,著實讓人害怕。
兩人被扇得臉都腫了,渾身都是淤青,頭髮散亂,活脫脫就像瘋婆子。
“都給老子好好待在這裡反省!”陸文丟下這句話,拎著棍子走回了臥室裡。
將棍子放在床頭,照鏡子看了一下臉,發現還沒消腫,剛才劇烈運動,渾身又感覺到痛。
看來這身上的傷,沒有三五天,怕是好不了了。
又從抽屜裡摸出藥酒,把淤青的部位塗抹,活絡筋骨氣血,消腫止痛。
大廳裡沒有動靜,想來剛才震懾住他們,一個個留下陰影,暫時不敢挪動步伐。
陸文感覺心中的惡氣出了不少,渾身一陣舒暢,以後還要繼續折磨他們。
不說一天一頓毒打,至少也要保持著三天一頓,給他們長長記性。
他躺在床上,想著以後的路如何走。
好不容易重生一回,除了報仇,還可以仗著重生的金手指,做出一番事業,成為商業巨頭。
上輩子李永明死後,他接手廠子,才發現那破廠子早已四處漏風。
經過一番努力,他挽救瀕臨倒閉的廠子,一步步將它做大,也算小有成就,可惜身子越來越不好,沒有精力管理,給李家人鑽了空子,暗地裡把自己架空了。
想到上輩子李永明突然暴斃,陸文覺得事有蹊蹺,懷疑是張翠蘭母女三人動手腳,卻沒有證據。
沒過一兩年,張翠蘭也病死了,也沒有再繼續調查。
只是張翠蘭死後,他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好,慢慢成了藥罐子,恐怕也是她們在搞鬼。
想到上輩子臨死前,李月茹說過,暗中偷偷給自己下了絕子藥,陸文感覺渾身一陣惡寒,也不知道是結婚開始之後,還是某個時間點下藥。
不過,按照時間推算,李永明外邊的私生子,剛剛才幾個月大,應該還沒被下絕子藥。
那賤人可是說了,為了防止李永明在外邊沾花惹草搞出私生子,他們母子三人合計之後,給李永明下了絕子藥,順帶著也給他下藥。
李永明這道貌岸然的傢伙,一直隱藏得很好,直到年底的時候,才被張翠蘭發現有人私生子。
只是陸文覺得還是去醫院一趟,好好檢查身體,也能及時治療。
正想著事情,房門被一下子推開,李月茹從外邊走進來,手裡端著一杯牛奶。
陸文一下子握住床頭的棍子,目光冷冽動盯著李月茹,呵斥道:“一點教養都沒有,進來不會敲門嗎?”
迎上他冷冽的目光,李月茹咬了咬嘴唇,眼中滿是怒氣,卻還是一言不發地轉身出去,關上門後又敲了兩下。
“進來!”陸文冷聲說道。
李月茹得到允許,才推開門走了進來,換上了一副討好的模樣,將手中的牛奶放在桌面上,“老公,昨天是我們不對,你今天打我們一頓消消氣也應該,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喝點牛奶補補身子,有助於睡眠!”
“你這樣獻殷勤,讓我有點不敢喝,怕你在裡邊放了藥!”陸文冷笑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一句話,那就是‘大郎吃藥了’!
“我怎麼做做謀殺親夫的事呢!”李月茹氣得臉色發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她目光看向陸文,臉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