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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車隊出發了,踏上了危機四伏的自由地帶。
車隊一路顛簸前行,很快就看不到任何人造建築。
但雖然面前是廣闊的荒原和叢林,但除了幾條固定路線外,沒人敢隨意偏離航線,即便是環形城裡的軍隊也不例外。
這片看似祥和安寧,充滿大自然氣息的土地下,埋藏著戰爭時期遺留下來的數不清的陷阱,各種款式的地雷應有盡有,反裝甲功能是標配,稍微好些的還會加上電磁脈衝功能。
部分割槽域還殘留著致命的輻射,除了歷經自然篩選,數代繁衍後遺留下來的變異動物,任何人靠近都會受到致命創傷。
雖然戰爭遺留的陷阱和輻射,都能透過一系列方法去除,然而各個環形城的統治者似乎完全沒有治理的打算。
一方面是清理殘局的代價過於昂貴,與其將珍貴的資本投入收益不明的環境治理中,不如將錢放在最前沿的研究專案裡。
另一方面是如今的城市擴張已不再遵循簡單的鋪路,建造設施等流程,一個城市想要安穩立足於世界,必須做好各種防護措施,暴露在地面上的建築面積越大,需要支出的軍防費用就越誇張。
在地下建造技術全面成熟的當今,橫向擴張不如縱向擴張。
還有一種說法是,混亂區和荒原是環形城可以分割出來,維持社會穩定的區域,是文明與獸性的緩衝帶,城市新鮮血液的培養皿,社會管理成本和需求人口數量的平衡點。
這些理論華鈞大致都瞭解過,或者說他根本不需要了解,千百年來這種模式變化的只有形式,本質上差別不大。
就像賽博時代前的城市與農村,第一世界國家與第二、第三世界國家,不管人類怎麼努力,都不可能讓所有人立足於金字塔頂端,必須有人彎下腰來做基石才行。
“大概要多久到?”華鈞問道。
孟兆平:“五六個小時吧。”
在另外一輛車裡,阿豹和半嘴正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著,消磨著無聊的時間,華鈞這個新接頭人成了他們討論的中心話題。
“你看到那傢伙沒?你知不知道他身上貼的電路條都是假的,孟叔說他其實是個一點改造都沒有的普通人,最多可能就安裝了一個腦晶片。”阿豹帶著嗤笑的態度說道。
半嘴摸著自己的鈦合金下巴,用喉嚨裡的擬人發音器說道:“聽說他的女朋友是新來的義體醫生,同調率有80,但這傢伙好像沒什麼本事。”
“呵,用屁股想想就知道,正常從環形城逃到混亂區的人,哪個人身上沒義體,只有傻子才不安裝義體呢。”阿豹感受著鑲嵌在自己背後的那兩生物鋼條,想起了自己從環形城逃到混亂區的日子。
“決定來混亂區的人,肯定都打算賴掉貸款,在走之前肯定是能安裝什麼義體就安裝什麼義體,你覺得那小白臉不安裝義體是為了什麼?”阿豹神秘兮兮地看向半嘴。
半嘴喉嚨裡發出電子合成的笑聲:“大概是那個義體醫生的愛好吧,畢竟真人的身體和義體還是有區別的,誰喜歡辦事的時候被一雙冷冰冰的手摸呢?
我做保健的時候,也喜歡幹自然人,至少女人的兩條腿不能是義體,義體和真腿在最後關頭表現出來的反應,可是完全不一樣!”
阿豹露出猥瑣的笑容,附和道:“估計那蠢貨也是為了討好女人才沒有改造自己身體,真是個軟骨頭!居然把一切都壓在一個女人身上,估計出不了三月就得撲街。”
阿豹早就不相信感情了,他曾經也相信靠自然努力得到的肌肉最可靠,靠自己學習得到的經驗最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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