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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曉禮咦了一聲,「那個聞聲哥哥不是嗎?」
賀毓:「差太多歲了,不是我們這一輩的。」
申友乾噗嗤笑出了聲,「我看、看你就是要捧柳詞。」
賀毓故作兇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行嗎」
申友乾也很配合,「行行行。」
「那柳詞選文還是選理啊?」
廉曉禮問。
賀毓搶答:「當然是理啦!」
柳詞沒說話,她的筷子戳著碗裡的蟹棒,「到時候再說吧。」
吃飯嘮嗑的氛圍賀毓很喜歡,加上申友乾即便是結巴也要捧哏讓她特別受用,八卦從學生到老師,幾乎要說了個遍,講到申友乾班上的孟濤,還是氣憤:「這人太人渣了!」
申友乾:「對!」
柳詞不明所以地眨眼,賀毓就張口科普,幫廉曉禮打抱不平還拍了拍她的肩,廉曉禮笑著把賀毓的手拉下,抓住了對方的手。
柳詞坐在她倆對面,只看到廉曉禮拉下了賀毓的手。
她大致聽清楚了,問了句:「那曉禮喜歡什麼型別的男孩。」
這種問題其實這種歲數的女孩都會問,堪比q-q空間的不轉不是中國人,好像這樣都能融進群體一樣。
「我不喜歡男孩。」
廉曉禮笑著看著柳詞,這麼說道。
震驚的申友乾,他點的那盤油炸冰淇淋跟炸了他一樣,冰淇淋塗在嘴上,有點像個二傻子。
賀毓驚訝的是廉曉禮怎麼說出來了。
廉曉禮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嚇到大家了。」
柳詞抬眼看了看賀毓,她就知道賀毓的驚訝不是因為這個。
這大概就是秘密吧。
她在心裡想,又一邊推翻,肯定還有更……的。
到底是什麼呢?
她太介意了,介意賀毓和別人的關係,一點點剝除掉她柳詞的痕跡。
賀毓終究還是走出了那個既定的圈子,這個圈子是她和柳詞共同營造的世界。
申友乾擦了擦嘴,「是、是同……同……」
他結巴好像更嚴重了。
廉曉禮搖頭,「我不知道,反正我討厭男孩。」
她說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和那天晚上和賀毓說的模樣一樣。
廉曉禮有點像水晶,剔透又易碎,很容易升起別人的保護欲。
更別提賀毓這種性格的人了,她啊了一聲,攬住廉曉禮的肩,「討厭男孩就討厭唄,我也討厭,額申胖你不算啊,你是我們姐妹了。」
這句話太好笑,賀毓笑完又認真地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啦,你是我們的家人。」
「唉反正像孟濤這種就很討厭,比劉遠生還惹人煩,我好想揍他。」
申友乾:「你上、上回還說劉、劉遠生是最討厭的男、男的。」
賀毓:「你就不能重新整理一下嗎?真懶。」
申友乾:「……」
她的手還攬著廉曉禮的肩,跟申友乾說話的時候呈現的是一種保護者的姿態。
柳詞坐在她的對面看得一清二楚。
她覺得自己的身份變了,她被驅逐,變成了被迫旁觀的旁觀者。
而賀毓身在其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別人鎖定。
廉曉禮看著她的目光太燙了,幾乎要把她烙印的那種。
賀毓一無所知,舉起她的芬達:「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煙行籠巷f4,乾杯!」
這個乾杯理由實在太滑稽,但大家也不掃興,兩罐芬達一罐王老吉一罐雪碧,撞在一起一點也不清脆,被淹沒在嘈雜的環境裡。
四個人各懷心事。
完全不知道有些無法避免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