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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們來到了一處頗為華麗的殿宇前,殿門半掩著,從裡面透出明亮的燭光,還有瞎氈王子那囂張的聲音傳出來:“哼,那卓然一夥兒估計早就嚇得屁滾尿流,逃得沒影了,量他們也不敢再來招惹本王子。”那聲音裡滿是自負與張狂,聽得卓然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洛登國師也是附和著說道:“太真道長和龍嘯天都已經身受重傷,如果不是卓然那小子及時出現的話,貧僧早已超度他們去極樂世界了!”說著,臉上還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彷彿自己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事。
梵登法師這時冷聲說道:“那卓然確實厲害,先是擊殺了我的師弟,這次又重傷了貪財鬼和色鬼。如果不是賭鬼和酒鬼及時趕到的話,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恨,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腰間的法器。
這時一名士兵在房間外面大聲說道:“回大王子,我們剛剛去看了,藏馬的小院子沒有任何異樣。”
“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瞎氈在房間裡面說道,那幾名士兵聞言齊聲答是,轉身就離開了,腳步聲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迴廊深處。
洛登國師這時說道:“大王子,賭鬼和酒鬼帶著色鬼和貪財鬼回皇宮去治療了,我們這裡還需要加強防衛了。”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在殿內掃視著。
梵登聞言卻是發表不同意見說道:“對付他們三人這種絕頂高手,普通士兵來再多也是白給。”他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沒底,畢竟卓然等人的實力不容小覷,只是不想在瞎氈面前露怯罷了。
瞎氈王子聞言不由嘆息一聲說道:“這次色鬼和貪財鬼都受了重傷,只怕我老爹肯定要臭罵我一頓,要想再從他那裡借人也不太可能了。”他心裡有些懊惱,想著這次的事辦得實在是不漂亮,要是被父親知道了,少不了一頓責罰,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洛登聞言卻是冷笑一聲說道:“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四鬼之間的兄弟感情極深,賭鬼和酒鬼斷然不會就此罷休的,我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來找我們商量報仇的事情的。”他試圖安慰瞎氈,同時也在盤算著後續該如何應對。
“可惜你們沒有這個機會了!”卓然這時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太真道長和龍嘯天緊跟在後面。門軸發出“吱呀”一聲,在這寂靜的殿內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是死神敲響的喪鐘。
瞎氈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結結巴巴的問道:“卓……卓然,你……你們什麼時候來的?”說完以後他又大聲喊道:“來人……來人……快來人!”然而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原來那些護衛早已被卓然他們三人悄無聲息地全部都解決了,此刻的王府,寂靜得如同一片死寂的墳場。
卓然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瞎氈,你就消停一點吧,那些護衛來了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他目光冰冷地看著瞎氈,心中滿是對其惡行的憤恨,暗暗發誓今日定要為民除害,絕不讓這惡人再逍遙法外。
洛登和梵登這時皆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太真道長和龍嘯天,洛登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開口說道:“你們不是受了重傷了嗎?居然還敢來找事?”他心中既震驚又慌亂,完全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面,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龍嘯天聞言不屑的說道:“我中原的醫術豈是你們能夠理解得了的?”他挺了挺胸膛,心中滿是對自家醫術的自豪,同時也帶著對敵人的輕蔑,想著今日定要讓這些狂妄之徒嚐嚐厲害。
卓然指著瞎氈大聲說道:“瞎氈,你作惡多端,視我大宋百姓性命如同兒戲。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我要讓你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他的聲音在殿內迴盪,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與憤怒,彷彿要衝破這王府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