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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她有了一種被人玩弄控制的感覺,這種感覺,前世今生,她都無比厭惡。
“得到什麼?知道我為什麼在山谷裡建一座木屋嗎?”
衛胄一口一口的喝著茶水,他恨不得把這冰冷的茶水變成醉人的酒水,也好麻痺現在心裡那陣透心的寒意。
“為什麼?”
這是納蘭蔻第二次問為什麼,只是這次,她的語氣已經柔和了許久,一是她的身體已經經不起她的咆哮,二是,她真的想知道是什麼事能讓意氣勃發的衛胄如此失落,那個木屋,她曾經想佔據,它的故事,她自然也想聽聽。
“因為,衛國,他是我哥哥。”
衛胄握茶杯的手一緊,把已經握得溫熱的茶杯送到了嘴邊。
衛胄這樣一說,納蘭蔻自然會明白,自古君王家,兄弟,不過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名頭,衛國是皇上,而衛胄卻手握重權,想必,衛國時時刻刻都在想要他兄弟的性命,衛胄會選了那個地方做他的住處,肯定是倦了京城的爾虞我詐。
又是一個帝王家的悲劇,納蘭蔻苦笑,相比,雲軒澈似乎比衛胄要幸運很多。
“這個院子,是王府的禁地,平時不會有人來,你放心的在這裡休養,等下我會讓人來服侍你的。現在你還不能回去,大靖國……有人害你。”說完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開啟了屋門走了出去。
輕輕關上的屋門,隔絕了納蘭蔻所有的視線。
衛胄軒昂的走在長廊中,臉上一陣慘白,胸膛上的不斷傳來的陣痛讓他耳邊全縈繞著他的心跳聲,白衣上,已經染上了一抹血紅。他咬著牙,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樑柱,坐到了長廊欄椅上。
剛才大動作喝茶,已經扯裂了傷口,納蘭蔻中了他一劍,他也中了納蘭蔻一劍,他之所以沒有倒下,是他必須要堅持,他想救一個人,他要看到她睜開眼才能他才能安心的閉上眼。
他沒有告訴她,自己會把她虜來,是因為她的毒。當時探子送來情報的時候他剛剛換下了血袍,正喝完軍醫端來的藥,聽完情報他硬是不顧軍醫與將領們的勸阻,一個人出了城,然後等著天黑潛進了還在混亂中的靖光城,虜走了納蘭蔻。
那個被靖光城士兵抓到的探子,便是他派去的。
當時,納蘭蔻還靜靜坐在浴桶中,衛胄想,大概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那一刻的模樣了,安詳、平靜,如空谷幽蘭,暗香襲人。
他打暈了侍女,匆匆替納蘭蔻穿上了一件衣裳,便潛出了靖光城。
回到炎天城,他更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京城,因為只有京城,才有龍骨草。
為了求來龍骨草,他第一次開口求了衛國。
而他的哥哥衛國,提出的要求,便是他交出京城軍力的控制權。
衛胄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唇,皺眉厭惡的驅散了腦海中衛國當時的噁心模樣。
等他拿回了龍骨草,又來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才開始替納蘭蔻解毒,要解愁煞華佗之毒,需要把龍骨草熬上三天三夜,一部分用來喝,一部分用來外敷。藥要用上三天,才能解毒。
這三天,是他不眠不休的守著,替他喂藥,為她敷藥,他細心的為她鮮豔欲滴的嘴唇抹上烏黑的藥膏,又要再一個時辰後擦掉再敷。
如此,他做了三天。
直到他再也熬不住,才把自己的貼身小廝李安留在屋裡,自己去了他的屋子裡換了下包紮在傷口處早已鮮紅的棉布。
可就是在這時候,納蘭蔻醒了。
當他聽到李安驚喜的稟告時,他竟是高興得都沒纏上棉布直接就穿上了外袍來了後院。
剛剛與納蘭蔻的對話時,他大口飲茶,把茶代酒。卻不想牽動了傷口。
這也是他突然的出了屋子的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