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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緊張地問道:“怎麼,子妤身體不適麼?”
“我很好啊。”子妤連忙搖搖頭,又心有餘悸看著常澤:“你想幹嘛?不會是要給我扎針吧?”
常澤翻了個白眼,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是青玄來信說的,你現在元神不穩,若不施針加以壓制,只怕那天就元神出竅,回不來了。前些日子太忙了沒空,今個兒我倒是有時間。”
見他說得很是嚴重,白玉堂忙在一旁勸道:“既然如此,子妤還是讓常兄幫你施針的好。”
“不要。”說著,子妤就躲到阿敏身後,指著常澤道:“你那跌打師傅教的醫術,也敢給我施針?我、我才不要呢!”
仔細想想,相處了這麼多年,確實沒見過他給人治過病。就算是她和小寶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是去城裡請大夫來瞧。阿敏有些不放心:“常大哥,這可開不得玩笑,你……能行嗎?”
連阿敏都開始質疑他了,常澤不悅地癟了下嘴角:“雖然很久沒給人施過針了,穴位和手法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你們聽聽……”自己的擔心不是沒道理啊,她才不要傻到拿自己給他練手呢。“要給我施針也行,不過,得找個妥當的大夫才行。”
“師叔的話也不聽?”
“命是我自己的,你別想用師叔的身份來壓我。”
說完,子妤轉身就跑,氣得常澤跳腳:“臭丫頭,有事了可別來找我!”
一個人躲在屋頂上,聽著他在下面嚷嚷,子妤抬頭看著漫天的繁星,心裡暗道:出來這麼些日子,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而且自己也有修煉,哪兒那麼容易元神出竅的。
正想著,就見有人躍了上來。子妤回頭仔細一看,原來是白玉堂拎了壺酒上來找她。
在她身邊坐下,把酒遞到她面前,白玉堂瞅了瞅下面的院子,壓低聲音道:“這是孃親自釀的‘蛇魚香’,平日都捨不得讓我們喝。我偷偷拿了一壺,你嚐嚐。”
其實,子妤不大會喝酒,再好的酒喝在嘴裡,都是一股子辣味兒。可是,見他這般好意,她便輕輕抿了一口:“嗯,好辣。”
白玉堂笑著把酒壺接了過來,自己仰頭喝了口,回頭一直盯著她瞧,過了會兒才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嗯?”
“沾酒臉就紅了。”
子妤一怔,下意識地去摸臉:“是嗎?”
“嗯,連動作都是一樣的。”白玉堂說著,不禁輕笑出聲。見她賭氣似地扭過臉去,忙往她身邊挪了挪,用胳膊輕輕地碰了她幾下:“生氣了?”
“沒有。”子妤應了聲,說:“白五爺,能跟我講講以前的事嗎?”
“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
白玉堂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睛:“不要喊我白五爺,那是外人才這麼稱呼的。以前,你都是喊我五哥。”
子妤咬了下嘴唇,輕喚了他一聲,當即樂得他眉開眼笑。
月色下,微風輕拂,屋頂上的兩個人並肩而坐,低聲說著話,不時還會傳來一兩聲輕笑,讓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心生羨慕。
蔣平偷看夠了,搖著扇子轉身嘆道:“笙歌美酒人宜醉,莫辜負良辰美景……”
“閉嘴。”江寧婆婆喝道,又對韓彰和徐慶道:“你們倆還在看什麼?都給我回屋睡覺去,快去快去!”
兄弟幾個都為他們倆能重逢感到開心,即便是被江寧婆婆連推帶趕地攆了回去,一個個的臉上都還掛著笑意。江寧婆婆在回屋前,忍不住又回頭朝屋頂上看了眼,猶自樂得合不攏嘴,看來,這回自己真的是很快就能喝上媳婦茶了。
“你要是不願讓常兄替你施針,不如,我去把城裡最好的大夫給你找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