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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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中就到處看到了爭奪,鬥爭和勝敗無常,轉敗為勝,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中我們此後還要更清楚地認識到對於意志有著本質上的重要性的自我分裂。意志客體化的每一級別都在和另一級別爭奪著物質、空間、時間。恆存的物質必須經常更換'自己的'形式,在更換形式時,機械的、物理的、化學的、有機的現象在因果性的線索之下貪婪地搶著要出現,互相奪取物質,因為每一現象都要顯示它的理念。在整個自然界中都可跟蹤追尋這種爭奪,是的,自然之為自然正就只是由於這種爭奪:“因為如果衝突爭奪不存在於事物中,一切就會是‘一’,有如恩披陀克勒斯所說。”(亞里士多德:《形而上學》B。5)原來這衝突爭奪自身就只是對於意志有本質的重要性的自我分裂的外現。這種普遍的鬥爭在以植物為其營養的動物界中達到了最顯著的程度。在動物界自身中,每一動物又為另一動物的俘虜和食料,也就是說每一動物又得讓出它藉以表出其理念的物質,以便於另一理念得據以為其表出之用,因為每一動物都只能由於不斷取消異類的存在以維持它自己的存在。這樣,生命意志就始終一貫是自己在啃著自己,在不同形態中自己為自己的食品,一直到了人類為止,因為人制服了其他一切物種,把自然看作供他使用的一種出品。然而就是在人這物種中,如我們在第四篇裡將看到的,人把那種鬥爭,那種意志的自我分裂暴露到最可怕的明顯程度,而“人對人,都成了狼”了。同時,我們在意志客體性的較低階別上也看到這同一的鬥爭,同一的'一物'制'一物'。許多昆蟲(尤其是膜翅類昆蟲)把蛋下在別種昆蟲的蛹的表皮上,甚至下在蛹的體內,而這些蛹的慢性毀滅就是新孵出的這一幼蟲做出來的第一件工作。枝生水媳的幼蟲從成蟲中長出,好象樹之有枝一樣,後來才和成蟲分離;在幼蟲還牢固地長在成蟲身上時,已經在和成蟲爭奪那些自己送上來的食物,竟可說是互相從口中搶奪這些東西(春百烈'Trembley':《百足動物》Ⅱ,第110頁,Ⅳ,第165頁)。澳洲的猛犬蟻為這種鬥爭情況提供了最觸目的例子:當人們把它切斷之後,在頭部和尾部之間就開始一場戰鬥,頭部以上下顎咬住尾部,尾部力刺頭部而'發起'勇敢的自衛。這場戰鬥經常要延長到半小時之久,直到雙方死亡或被其他螞蟻拖走為止。'每次試驗,'每次都發生同樣的過程(引自《英國w。雜誌》豪威特'Holwitt'的一封信,轉載於賈立格蘭尼的《郵報》,1855年11月17日)。在米蘇里河的兩岸,人們不時看到參天的椽樹被巨大的野葡萄藤纏住枝千,束縛著、捆綁著大樹,以至這樹不能不窒息枯萎。甚至在最低的一些級別上也可看到同樣的情況,例如透過有機的同化作用,水和碳就變為植物漿液,植物或麵包又變為血液;並且,只要是一些化學的力被限制為低一級的作用而動物分泌又正在進行的場合,到處也都有這樣的變化。其次是在無機自然界也有這種情況,例如正在形成的結晶體互相遭遇,互相交叉而互相干擾,以至無從表出它們完整的結晶形式,以至任何晶簇幾乎都是意志在其客體化那麼低的級別上衝突著的摹本。或是磁石把磁性強加在鐵上時,磁石要在鐵中顯出它的理念,或是化學的放電作用制服了各種化學的親和力,把牢固的化合物分解了而如此嚴重地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