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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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在傅徵天肩膀上:“對,這才是男子漢。”他轉向傅母,“嫂子你別擔心,就算徵天不出手,我們也咽不下這口氣!我們對旁支放了權,他們反倒做出這種事來,實在可恨至極,這事沒完!”
季平寒也說:“對,你去休息,這裡有我們。”
傅母拗不過他們的堅持,只能去休息。
等傅母離開,傅麒看了眼傅徵天:“你儘管放手去做,怎麼出氣怎麼來,不過只有一件事你得聽我的——你做了什麼都算在我頭上。”
傅麒的維護讓傅徵天心裡一暖。
傅徵天點點頭:“大伯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亂來。”
接下來的幾天都風平浪靜,真正的葬禮並沒有多少人參加,只有最親近的人才到場。
寧安國和胡靈翠也來了,看見傅徵天的神情比往常更加沉靜冰冷,胡靈翠轉身去和傅母說話,寧安國則逮住寧向朗詢問具體情況。
寧向朗把當時的事都告訴了寧安國。
寧安國說:“你做得很好,這段時間多陪著徵天,你傅叔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別讓他鑽牛角尖。”
寧向朗聽著寧安國的囑咐,一時有點恍惚。他想到自己當初守在病床前的日子,那時候他每一天都想在火裡煎熬,生怕一睜開眼寧安國就會失去呼吸。後來寧安國果然離他而去,他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那種感覺不僅僅是“痛苦”可以形容的。
寧向朗忍不住伸手抱緊寧安國。
寧安國一怔。
寧向朗比別家的孩子早熟,很少有這種舉動。想到寧向朗從小就經常往傅家跑,寧安國覺得寧向朗是在為傅麟去世而難過,並沒有懷疑。
他抬手按著寧向朗的腦袋安慰:“沒事的,沒事,你傅叔是看得開的人,死對於他來說並不算是太痛苦的事。”
寧向朗感受著真實的溫度,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
即使活在“現在”這麼多年,他有時候還會覺得這是一場夢,他害怕一睜開眼又會回到那個“未來”。
即使是傅徵天這樣的人都承受不了,他肯定沒辦法承受第二回。
寧向朗摟緊寧安國。
胡靈翠看到他們父子倆這邊的情況,和傅母說了一聲就回來了。
寧向朗又抱了抱胡靈翠。
胡靈翠最容易被感染,寧向朗難得在他們面前露出這麼一面,她不知怎地也跟著哭了起來。
寧安國看著有點頭疼。
傅徵天很快也走了過來。
看到寧向朗在父母面前那麼難受,傅徵天想到了這幾天寧向朗的平靜。寧向朗向來都比別人重感情,遇上這樣的事哪會那麼冷靜,無非是怕他有事,強撐著不敢表現出來。
傅徵天喊人:“寧叔,翠姨,你們來了。”
寧安國伸手拍拍傅徵天的肩膀:“寧叔相信你可以邁過這道坎。”
如果傅麟真的一點東西都來不及留下就走了,傅徵天肯定不可能這麼快平復心情。但在看過傅麟留下的信後,傅徵天就明白自己不能倒在這裡,他站得筆挺,認認真真地對寧安國說:“父親他對我的期望很高,我不會讓他失望。”
寧安國說:“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葬禮舉行到一半,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整個墓地都籠罩著淡淡的哀愁。
雨下了好一會兒,突然有個狼狽的身影闖了進來。
是傅勉。
傅勉這半個月都和楚應昆在國外,並不知道國內發生了什麼事。
傅麟今天下葬的事還是馮觀微告訴他的。
傅勉的頭髮和衣服都已經被雨打溼了,看上去趕得很急。見傅徵天和寧向朗朝他看過來,傅勉停住了腳步,踉蹌著站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