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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景裡拍照，女生穿白色羊角扣大衣，手裡拿著點燃的煙火棒，像日本偶像劇裡的場景。
兩個人停步站了一會兒，席樾忽然說，&ldo;等我一下。&rdo;朝他們走過去。
黃希言原本要跟，電話響了，是何霄打過來的。
她退後一步到路燈底下，接通電話。
何霄給她拜年。
黃希言笑說：&ldo;好正式。我以為現在的小朋友流行微信上發紅包。&rdo;
何霄不很高興的語氣：&ldo;想聽聽你的聲音不行？&rdo;
以前還好，此刻黃希言有心虛感，頓一下說，&ldo;我跟席樾在一起過年。&rdo;
那邊果真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ldo;什麼意思？他跟你回去見家長了？&rdo;
&ldo;也不是……&rdo;
&ldo;哦，你們在一起了？&rdo;
&ldo;沒有。&rdo;
&ldo;&l;沒有&r;，還是，&l;還沒有&r;？&rdo;
&ldo;……還沒有。&rdo;
&ldo;既然還沒有，不還是公平競爭麼？&rdo;
何霄的直接，黃希言其實不覺得尷尬，只有不知道怎麼應對的苦惱，岔開話題去，問他是不是過年也要補課，初幾開學。
&ldo;初六。&rdo;何霄&ldo;嘖&rdo;一聲，&ldo;如果不是為了你，誰要這麼刻苦。&rdo;
&ldo;我希望你是為了你自己刻苦。&rdo;
&ldo;過年都不忘講大道理哦？&rdo;
黃希言笑了一聲。
抬眼，看見前面席樾走過來了，到面前，他問：&ldo;誰？&rdo;
她拿遠聽筒，輕聲說：&ldo;何霄。&rdo;
席樾蹙一下眉，退後了一步。
電話裡，何霄瞭解過她近況之後，沉默了一下，問道：&ldo;三月份或者四月份，我想去一趟崇城，考察一下那邊的學校，到時候，你能不能跟我吃頓飯。&rdo;
&ldo;你到時候提前一週提醒我吧。&rdo;
黃希言往旁邊瞟一眼，席樾在等著她。
她在找機會結束這通電話，但是何霄的話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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