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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幻象是不可能瞞得過她的靈覺感官,但她現在即使以心感應,也能夠感覺得到此地蓬勃的生氣。
小夏信步而走,沿著大道往村中心走去,一路所遇之村民無不對她視若無睹,然而這些村民與小夏之前碰到的又大不一樣,之前在排水中碰到的村民無不臉帶冰霜,眉間煞氣暗含,而現在之所見,每個人臉上無不掛著輕鬆的笑容,他們一樣因為長年的勞作而身體黝黑,但臉上卻露出自給自足的滿足感,完全沒有小夏印象中的冷漠感。
同樣的一個村,為什麼人和物都如此不同?
這是小夏心間最大的疑問,但她並不著急,眼前之所見分明與那不知名的金紋黑石有莫大的關係,似乎它是有意將自己弄到這裡來,既然如此,她便抱著即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她深信,這個怪異的排水村,一定會有某些事情等待她去發現。
所以她不著急,就如大道同途,無論她走向哪一個方向,都會到達同一個終點一般。
於是小夏走走停停,仔細地觀察著一路所見的人與物,直到,她來到村廣場邊上的一間木屋前。
木屋張燈結綵,門外懸掛大紅燈籠,有數人不斷進出屋子,把一些貼著紅紙的傢俱雜物搬將進去,兼有數人圍著一男子抱拳大笑,每個人臉上都透出了喜氣。
小夏遠遠觀之,那被數人圍於中間的男子年紀約在二十幾歲左右,長相憨厚,予人一種可以信賴依靠之感。
“爹!”這時,木屋中傳來一聲清脆的童聲,一個穿著紅肚兜,腦袋上扎著一根小辮子的小男孩從屋子裡蹦出來,男孩的後面跟著一個二十上下的青年,手裡拿著一根糖葫蘆喊道。
“桑兒,莫怕,要是摔著了俺可不管你。”
男孩朝青年扮了一個鬼臉:“俺才不用你管呢,滿哥兒。”
男子排眾而出捉住男孩的手笑著訓斥道:“你這娃憑的無禮,怎麼這樣和滿哥兒說話。”
那滿哥兒搖著手連說“無妨”。
這幾人說得正歡,小夏卻好似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見一般,她呆呆地捏了自己的臉蛋一下,才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那不是阿滿麼?”
小夏搖了搖頭,睜眼再看,那滿哥兒確實和老實緊巴的阿滿有八分相似,但這個滿哥兒卻開朗的緊,這是怎麼回事,他是阿滿的兒子,還是,年輕時的阿滿?
小夏為自己這個猜測感到驚訝,但她隱隱感到,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但如果眼前這個滿哥兒是年輕時的阿滿的話,那麼是否說明她現在是回到了過去,回到了排水村以前的時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牽著男孩的男人,莫非是紅娘的丈夫木生!
“木生……”
小夏剛疑惑不定,那頭已經有人喊道,間接地證實了小夏的想法。
一個男人匆匆忙忙從村廣場跑了過來,抓住木生的手說:“你怎麼還在這裡,村子的酒席已經擺好了,快,快過去,別錯過了吉時。”
木生還未答話,後邊幾個男人已經鬧起了哄,推著木生往村廣場走去,那小男孩桑兒也高興地拍著手掌,滿哥兒牽著他一蹦一跳地跟了上去。
小夏跟在了後邊,她握緊了拳頭,心知那黑石果然有古怪,不僅讓她回到過往的時空,而且這吉時酒席什麼的,不正是紅娘的大婚之日麼,也就是在這一天晚上,紅娘一家出現了莫大的變故,難道這黑石就是為了讓她看清三十多年前發生的事件真相嗎?
村廣場的空地上,擺放著十多張桌子,桌上酒菜豐盛,已經有不少人入座,只是碗筷未動,顯是等待著主角上場。
那祠堂之前搭一平臺,臺上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頭轉發梳得一絲不苟,穿著一件平整的中山裝,在臺上站得筆挺。
小夏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