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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南匈奴王庭美稷城。”
“不得已之下羌渠單于,只得召回左賢王所部及長子於夫羅,優先平定匈奴部族內部的叛亂。”
“現今匈奴部族也是亂成一鍋粥,只怕短時間內都無法助力朝廷平定烏桓叛亂了。”
聽得叔父劉焉之言,劉表再細想一下,也能明白匈奴舊部貴族起兵反叛的緣由,當然這就不得不提到,大漢朝廷對南匈奴王庭的干預乃至控制了。
自東漢漢章帝時期的竇憲“燕然勒石”之後,北匈奴徹底遠遁不歸,而南匈奴則徹底成為大漢王朝的附庸。
而南匈奴王庭更是遷居到幷州西河郡的美稷城,南匈奴單于非但要遣子為質,還要受到度遼將軍以及護匈奴中郎將的嚴密監控。
漢順帝時期,漢將陳龜以南匈奴單于修利,不能控制匈奴部族為由,強逼其自盡。
在南匈奴王庭虛位數年之後,大漢朝廷改立了一個世系不明的兜樓儲為新單于,當然這個兜樓儲就是妥妥的大漢朝廷扶持的傀儡罷了。
在漢桓帝時期,北中郎將張奐又自作主張的扣押了南匈奴單于居車兒,打算改立左谷蠡王為南匈奴單于,雖然這次行動沒能成功,但足以見得南匈奴的羸弱。
九年前的光和七年(178年),南匈奴單于居車兒身死,其子呼徵單于繼位,結果呼徵單于敵視大漢王朝,不出一年便被護匈奴中郎將張修所殺。
隨後大漢朝廷改立右賢王羌渠為新單于,羌渠成為新的南匈奴單于,為了坐穩單于之位,羌渠對於大漢朝廷自然就會格外恭敬了。
而匈奴單于繼位的順序是左賢王,左谷蠡王,右賢王,右谷蠡王,再之後則是左、右日逐王,左、右溫禺鞮王,左、右漸將王等。
本是右賢王的羌渠被大漢朝廷強行扶上單于之位,自是會影響到不少人的利益,是故這些人才會敵視單于羌渠,想把他拉下馬來。
當然南匈奴日漸衰弱,他們還是不太敢明目張膽的反抗大漢朝廷,只是打著讓單于傳承迴歸正朔的名號,想要幹翻羌渠單于罷了。
“朝廷是如何應對幽、冀之地的烏桓叛軍,以及南匈奴叛軍的?”
聽得劉表之言,太常劉焉自是嘆道。
“冀州有盧植、皇甫嵩的四萬大軍,倒是能夠應付烏桓叛軍,至於南匈奴叛軍,朝廷令度遼營及幷州刺史楊懿的州兵,協助單于羌渠平叛。”
瞭解完具體情況,劉表自是躬身拜道。
“陛下急召侄兒回京,侄兒現在就去拜見陛下。”
劉焉也知侄兒劉表先來自己這裡瞭解情況,是為了做到心中有數,如此才好應對皇帝劉宏的問詢,是故劉焉自是點頭應允。
劉表也不停歇,離開太常劉焉府邸之後,又立馬去往皇宮面見皇帝劉宏。
“皇兄,想來你也清楚了現今局勢,不知你有何對策啊?”
見得疲憊不堪的劉表,甚至來不及休息就趕來了皇宮,皇帝劉宏心中自然是暖暖的,以至於他那緊皺的眉頭都舒展了不少。
劉表見此,也自是說出心中的想法。
“現今冀州有盧植、皇甫嵩四萬大軍,圍剿河間國烏桓叛軍應當無礙,只是渤海郡畢竟還有一部烏桓叛軍,還是小心謹慎些為好。”
“若是在年底仍不能驅逐渤海郡的烏桓叛軍,兗州、青州也當大肆徵召兵勇,小心防守才是。”
“畢竟那時候大河(黃河)封凍,烏桓叛軍很有可能趁機渡河,襲擾青州以及兗州等中原腹地。”
“至於幷州的匈奴叛軍,有度遼營與幷州刺史楊懿的州兵相助,羌渠單于應當能平息南匈奴的叛亂。”
“若是羌渠單于敗下陣來,便只得先擱置爭議,優先平定烏桓叛亂了。”
聽得劉表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