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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川陳氏,眾人送別鍾繇之後,各自一一惜別。 此後一段時日,劉表拿出諸多典藏經文書籍,以文會友,遍邀潁川才俊,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 荀氏、鍾氏、韓氏幾家子弟,在陳寔壽宴與劉表相處過程中,已經對劉表有所仰慕。 此後在各家家主的授意下,與劉表多多親近。此刻眾人自然是積極響應,除此之外更是遍邀好友參與,以壯其聲色。 因此劉表與荀攸以及荀彧幾兄弟變得更加熟稔(ren三聲)之外,又結識到了司馬徽,桓典,韓馥,郭圖,辛評等不少歷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 唯一遺憾的是三國曆史上赫赫有名的謀士戲志才與郭嘉,卻是未曾見得。 此刻戲志才或許還未曾與荀彧相識,而郭嘉此時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童,自然不可能來參加文會了。 眼下雖然不可能招攬他人,但打好關係,日後多少還是能有所助益的。 洛陽城內,河南尹何進,近些時日卻是頗為苦惱。 緣何如此,只因年前何進得了皇帝詔令,調查太平道圖謀叛亂之事。 何進自以為大權在握,大喜過望,隨即帶領部屬大肆查訪太平道之事。 可能是行為舉止過於張狂,結果隨後便遭到多方掣肘,朝臣與閹宦的聯手抵制之下,十餘日的查訪,竟然一無所獲。 是故每每皇帝問詢事態發展之時,何進也就只能支支吾吾,無言以對了。 面對皇帝劉宏那頗有深意的目光之時,何進總能覺得一張老臉火熱乃至發燙,真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皇帝劉宏也並未撤去何進的職權,反而多加安撫,以示信重。 洛陽北宮崇德殿,何進告退之後,宗正劉焉才從屏風之後走出。 “劉卿,你說這何進是不是有些不堪大用啊?” 皇帝劉宏皺著眉頭,微眯的眼眸中透露著懾人的寒光。 劉焉躬身走到皇帝劉宏跟前,卻是未曾言語。 劉宏或許也早知如此,又自顧自的自言自語道。 “哎,這何進屠夫出身,確實不如士族這等有學識的人好用。” “不過也是他自己太過無能,給他權勢,這麼些時日,竟然還是一事無成。” “不過蠢點也好,至少沒那麼多壞心思,整天鑽營勾心鬥角之事。” “不過朕也知曉,是朝臣與宦官在扯他後腿,他才這般不堪,所以才沒有問罪於他。” “不過你說如果放權給朝臣或者宦官任意一方,他們會不會狗腦子打出豬腦子來啊。” “畢竟他們每日可都是想著欲置對方於死地,好獨霸朝綱呢。” 說完,劉宏便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崇德殿,除了遠在大殿之外的衛士,只有皇帝劉宏與宗正劉焉兩個身影,竟然連宦官的影子都未曾見得一個。 外界傳聞皇帝劉宏有多麼多麼親厚閹宦,此刻情景,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而劉宏那嘲弄的笑聲,也在大殿之中久久迴盪。 過得片刻,皇帝劉宏笑聲一頓,臉上邪魅一笑,陰冷的說道。 “劉卿,你說這權勢像不像一根肉骨頭,朝臣、宦官乃至這剛剛走出去的河南尹,像不像一群惡狗。” “只要一根肉骨頭扔下去,就有群狗撲食,都想要佔為己有,哪怕是搶不到,也要讓別的狗也吃不得。” 聞得此言,宗正劉焉不經意間把頭埋得更低。 而皇帝劉宏話音剛落,便又傳來歇斯底里的吼聲。 “他們搶食、護食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忘了,朕才是他們的主人,他們在違背朕的意志。” “他們應該要知道,也應該深深的刻進骨子裡的記得。” “是朕這個主人,想讓誰吃,誰才能吃,想要給誰吃,誰才有的吃。” 一旁的劉焉聞言,身子更加低矮下去。 待發洩完之後,劉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片刻之後,又重重的吐出,心情平靜之後方才說道。 “這次扯何進後腿的人,可都記下了?” 劉焉聞言,站直身子,從袖子掏出一卷絲帛,遞到劉宏面前。 “算了,且先記下吧,養幾條狗也不容易,還指望著他們看家護院呢。且先記著,若是真惹了大禍,再一一秋後算賬吧。” 劉宏並未接過,也未看得一眼,隨後輕輕揮手,對劉焉幽幽說道。 “這些不聽話的狗,你可都看